般主仆,年幼时她便被震惊过。
入宫后,她其实也早有感觉。
那年的男人成为了陛下,两人间隔阂了许多,但那种感觉没有变。
好像下一刻他还会抬手抱起她,而她也会亲昵的搂上去,将小花插在他头上。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插入进去,也一点都不想。
多吓人啊,后半辈子她不想这么活着,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的夫君称为陛下。
慧慧见床上人有些疲乏的样子,也不多言了,端上空碗出了门。
门刚关上,梁上砰一下跳下来个人,“小娘子。”
他突兀出现,王伊然吓的一抖,捂住心口脸一瞬白了。
“喂喂,你不是吧,你就这么点胆子。”
徐萧白赶忙上前一步,坐到床边哈气揉着她冰凉的手。
好了些的王伊然迅速抽回手,“公子为何又进皇宫,我不是说了不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更不可以偷窥。”
“我可不干这种梁上君子的事,你爹的信,我给你送来了。”
他从怀里拿出扭成一团的信封,王伊然无奈的扯了过来。
打开后,看到内容,她眉头皱的更紧了。
难怪回来的时候少了一人。
徐萧白探了探头,身边人一把合上信,塞进了枕头底下。
“你可以离开了。”
“好严肃的小娘子,我好歹以前救过你性命,连你叫什么都得从你父亲那打听。”
他一副登徒子的样子,随意的勾住她的食指玩弄着。
王伊然又羞又愤,是,他是救过她的性命。
不过是出游的时候掉入水中,他也............也占了她的便宜。
几年前的事了,当场她给了金银报答,他不客气的全都收下了。
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父亲的人,跟在她身侧,美曰其名保护安全。
现在更是帮着父亲来回传递信件。知他身上武功不错,一次也没被抓过,但也不能日日来她的屋里。
“你可以走了!如果可以,帮我跟父亲说,让他收手吧。”
“我才不说,你自己跟他说呗。”
少年仍然稚嫩的脸上漏出些许不屑,“要我说,这皇帝也够无情的,你这皇后当的也太憋屈了。哦,我忘了,你还不是皇后。”
“是啊,”
徐萧白一愣,望向床上嘲讽笑出声,却掉了眼泪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