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
“不能,我还以为不比了呢。那要是我输了,陛下会娶她?”
祁宴倒是真想了下,输了就输了呗。到如今,这个比赛名存实亡,也就是拿出来给她两玩玩而已。
从头他就没打算因为一个比赛的结果娶谁,完颜和雅追的紧,他拉长时间陪着玩玩,想着打发掉。
“哦~我懂了,陛下就是有这个打算了呗。行吧,那我往一边让让。”
“你又懂了?”
被人捏住鼻尖,强行亲上唇,陈娇娇呜了声。
他阻拦她用鼻子呼吸,她只能借着他渡的气息喘气。
绵长的呼吸供给给她,她唯有索取,下意识的追上他的唇。如同脱水的鱼儿,没有他不能活。
祁宴停滞欣赏了下,她这幅样子最好看。
没她,他不能活,他奢望她同样。
以彼此为生,盼着能困她一世。
他松开手,额头相撞轻声的笑了。
陈娇娇软了身子,想埋怨几句,都被喘息盖了过去。只能不满的耷拉在他怀里,咬住他的手指泄愤。
祁宴用一吻换回了自己的手指,抱住她揉了揉。从小暖和的就像个肉球,长大了手感更是好极了。
“哎呀!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也不教教我!光折腾我了。”
“输了就输了,没事。”
“金口玉言哦,这可是圣旨呢,就这么不讲道理了?”
她阴阳怪气,小手竖起在眼前来回晃悠。
祁宴捏了下眉心,放下笔,看来今晚他得不到安生了。
索性不折腾,明日叫何舒明干。
“那你说想怎么样?”
陈娇娇长长的嗯了声,也没想好,但是,“每次你这么说话,我都觉得你在凶我!”
祁宴皱了眉,往后靠了靠,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好半天补了句,“朕只是在问你。”
“你加上两个字,我就不这么觉得了。”
“哪两个?”祁宴倒是开始认真思考了,“那你仔细说想怎么样?”
“不是不是。”
陈娇娇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那你说说想怎么样,啊?”
“再想。”
祁宴抬手将人从腿上抱起,换了个姿势,“腿麻了。”
“陛下!”
雀雀要吃人了,祁宴觉着这比想先批哪个折子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