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吧,..........”
门外的骂街声长久才停,像是骂累了,陈娇娇笑着摇摇头。
地上摆着她那日放飞的纸鸢,她走过去蹲下。
在娇娇二字后面,又多了两个字。
“娇娇,阿无。”
她轻轻摸上去,读了出来。
不一样的字迹,逗笑了陈娇娇,也打湿了她的眼眶。
想必一切很快会结束,一场梦一般,始于早上的一睁眼,终于晚上的一闭眼。
大红的婚服在月光下显眼,上头的金线泛着光辉。
很漂亮,摸上去就知道是很好的材质。
陈娇娇眨了下眼,移开视线。坐在软塌上一边等他,一边发呆。
许久,眼皮打架,难以支撑。她只好脱下外头的衣裳,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发簪拆下。
都是他亲自挑选的,说好不再想,还是想到了。
发呆的功夫,门从外头被推开。
血腥气一瞬充斥房间,两人隔着铜镜相望。
没了重逢的冲动喜悦,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陈娇娇小声的开口,“陛下。”
他平安回来,她就很高兴了,也不再去想另一个人会如何。
祁宴关上门,楼下完颜和雅吵闹的声音也被关住,寂静了下来。
他将手中的剑横放到桌上,在门边洗干净手,走到她身后。
抬手用拇指捻去她唇上艳色的口脂,陈娇娇愣了下,镜子中两人一高一低错落。
她呆呆的抿了下唇,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洗了。”
“哦哦,好。”
想等他所以到现在没有沐浴,陈娇娇不再耽搁。
她走进里头,祁宴收回视线,垂头盯着地上的婚服。
许久陈娇娇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他盯着发呆。
“陛下?”
她又轻声叫了下,感觉到他不太对劲。
不舒服吗,像是迟钝了很多,如同不能反应过来,时不时的就在出神。
异常的平静,平静到令人担心。
但他一贯情绪内敛,别人也猜不透。
祁宴抬头,她已经洗去了脸上所有的色彩,纯白的里衣衬的小脸白皙粉嫩,刚沐浴过该泛红的地方还泛着红晕。
比掀开盖头时看到的好看,那时候,很丑。
“睡吧。”
“好,”陈娇娇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