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年岁,这有什么好计较公平的,要不要上衙门伸个冤去。
他嫌弃的点开她凑的过近的额头,褪下的衣服。
一瞬又烧红了的人还是陈娇娇,不过等看到他后背的伤痕,她没了玩闹的心思。
狰狞的伤痕如蛇虫咬在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成为抹不去的深褐色伤痕了。
祁宴刚准备拿衣服穿上,就感觉到后背有轻微的触碰,小心又胆怯。
回头,她伸着手,皱眉像是感受到疼痛似的,眼底闪着泪光。
“哭什么。”
陈娇娇咬唇往前了两步,轻轻抱住他的腰,“谢谢。”
到现在她也没感谢过他那年相救。没人感谢过他,等他的反倒是惩罚。
“不用。”
说过,他不需要她的感谢。
那年他是考虑过杀了她的,在冰水中谁也不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仇人哀痛,大仇得报,他岂不快意。
抬手伸到她脖子了,她的手突然无力的从腰间滑落。
闭眼靠在他胸口,苍白的小脸毫无温度,呼吸声那么微弱,几乎听不见。
他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她不能死。陈娇娇得活着,她不能是这个样子。
她该在四月绽放动人的美丽,笑着唤他,小手该温暖柔软。
还想听她叫阿无,甜甜的,撒娇的,嗔怪的,命令的。
春天的时候她会做很多粉嫩的衣裳吧,会拉着他问好不好看吧。
伸向她脖子的手变成紧紧抱住她,她活着是目的,所以他不介意之后的任何。
“好了,再哭下去,朕身上永远干不了。”
他的手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陈娇娇闷闷的嗯了声,连忙抹了两把眼泪,退开他的怀抱。
“那,那以后可不可以去掉?陛下要不要上点药。”
祁宴随口应了声,伤疤去不去的掉对他而言无所谓,不疼不痒的。
但留着,每一次都能惹雀雀儿哭,被惹哭的小东西最黏人了。
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愧疚,好看。
留着吧,提醒下她,该过来抱抱他了。
等他穿好衣服,也帮她将剩余的衣服穿上。
“陛下,这个我来吧。那个,你能不能出去一小会儿呀?”
最后一件外套了,陈娇娇赶紧拉住他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来回摇晃。
湿着走进来,衣服干净的走出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