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娇娇用力的哼了声,要想她相信不如先收住笑吧!
他存心捉弄,她视线瞥上桌上的口脂,飞快的拿起擦到唇上,然后踮脚对准他的唇亲下去。
做坏事的时候总是一气呵成,陈娇娇从未如此矫健过。
黏糊的口脂染到唇上,祁宴才皱了下眉反应过来。
中指嫌弃的捻过唇角,果然指腹上残留了红色的印子。
微红的薄唇衬的他妖气了三分,眉宇间的不悦和烦躁又是相反的气质,一时间两种夹杂相斥,陈娇娇捂唇偷笑。
“陛下有些像勾阑里的小官。”
她揶揄的小声蠕动唇齿,祁宴听的清清楚楚,挑了下眉,啧声听上去带了点别的意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拦腰抱起,往床边走。
“陛下!白,白日宣淫,大不善!”
“哦。”
“娇娇可准备好了?外头天都黑了。”
祁宴点了点身侧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人,“是娇娇说想点朕这个‘小官’的,怎的点都点了,不做些什么?”
陈娇娇埋在被子里,死命不愿抬头,浑身烧的发烫。
他,他他他,非要她自己来。
非说点小官都是这样的,可她只是在闲杂的话本子上听过些,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娇娇不若再试一次,至少得先上来吧。”
祁宴凑身亲了亲她的耳垂,有人更往里头缩去了,呜呜咽咽的像是被委屈了似的。
“朕被娇娇当成小官还未说什么,便让娇娇体验下点小官的乐趣,省的娇娇日日记在心头,夜夜不能忘。”
话语中他哀怨的像是她狼心狗肺似的,也头一次这么多话,絮絮叨叨的。
陈娇娇拼命的摇头,还是被人从被子里逮了出来,和下午许多次尝试那样让她跨坐到他身上。
祁宴抿唇,微微扯出笑容,也不说话安静的等到她主动。
小人软趴趴的赖在身上,半分不敢乱动,睫毛慌乱的发颤,半晌一点声响也没有。
“娇娇快些,这可是有时限的。”
陈娇娇唔了声,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越想越觉得可怕,她拱到他的锁骨处,埋头掉眼泪。
这也能哭,祁宴诧异的摸了摸怀里人,抱住她,不知道是又哪句话惹到雀雀儿了。
“不许哭,好了,娇娇不想就不做。”
陈娇娇哭的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