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从他嘴里说出,陈娇娇哼了声,重重的的跺脚站起端碗走到桌前。
她刚放下,身后传出咳嗽声,一声声惊的她立刻回头。
他撑起自己,体力不支似的扶着床边呕血,一滴滴从指缝中溢出。陈娇娇愣了,一瞬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住脚。
他微微抬头眼尾泛着薄红,眼里充满了失落和哀伤,如同被抛弃在荒野的家犬。
咳嗽到喘不过气来,一声抢着一声,陈娇娇慌忙跑过去,轻轻为他拍背顺气,“陛下!”
好不容易止住后,他不得不垂头大口喘气。
“陛下你怎么样了,你哪里难受吗,你.........”
陈娇娇快急的哭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去碰他的手,却被人甩开。
祁宴捻起帕子擦干净手,重新平躺下来,偏开头不再看她。
陈娇娇不知的眨了眨眼,“陛下..........?”
他不看她,垂眸像是在放空,但神色有几分委屈,“朕不是那个意思,你曲解朕。”
愣了愣过后,陈娇娇没憋住笑了出来。
他是在生气啊,真看不出来。
憋住后她趴到他身上,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陛下先说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请太医。”
“朕死了不如了你心愿。”
“陛下别乱说!”陈娇娇不悦的拍了下祁宴的胳膊,气呼呼的强迫他看着自己,“别生气了,我是想去把碗放到桌上的,不是去叫人。真的,真的。”
他如易碎的瓷器,下一刻被风吹散了似的,充满疑问的黑眸像是在询求答案。
陈娇娇心一软,甜腻腻的去勾他的手,强行拉住后摇了摇,“陛下多大了,还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好陛下,别生气别生气嘛。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是不看她,像个三岁小孩闹别扭。太过可爱幼稚,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沉着,一点点小事都能闹脾气。
陈娇娇实在是想忍忍不住,爬上床,蹭到他脸边想亲他。
祁宴偏开头,躲开了。
他真的以为她刚刚是要出去,不再回来了。说这话只是玩笑,根本没有半分别的意思。
是她心胸狭窄,乱猜他的意思。
疼痛放大了蝼蚁大的委屈,“是你错了。”
“嗯嗯嗯,我错了,好陛下。你真的不让我亲了嘛,我诚恳的道歉好不好。”
陈娇娇又往上爬了点,这一回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