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朕逗你的,”不解释这个小东西能难过好久,祁宴勾唇揉捻着怀里人的小手。
趁着她在,他才有解这个毒的勇气。
“根深蒂固的毒,不是最近中的。”
“嗯?”陈娇娇抹着眼泪,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进宫前吗?”
“嗯。”
“陛下为何中毒,是谁给你下的吗?”
血液倒流了似的,陈娇娇一瞬寒的颤抖。
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至少不要是父亲。
祁宴吐了口气,呼吸了下才勉强能开口,“你知道了。”
不是疑问句,她的母亲应该是告诉她了,她这个样子更是证明了。
陈娇娇小声的嗯了下,咬着唇小心的看着他。
许是真的太痛了,他只贪恋她的柔软,不想计较别的有的没的,就这么一次。
“陛下为什么中毒,我想知道。”
她碰上他的指尖,摇了摇,他翻手握住她的手。
“和你没关系。之前做过药人,试过药,所以残留了些。”
那一年,只靠着东躲西藏显然是不可能躲过的,他和何舒明两人就躲在药铺门口,求一口饭吃。
吃了饭,也吃了药,他没让何舒明碰。本来就是祁家拖累了他,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不需要他搭上性命。
被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挺好的,至少安全,外面人找不到他。
有的药有毒,有的没有,喝多了好像也就那样,到底是没毒死他。
陈娇娇垂头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祁宴也看着,长长久久没人说话。
一句话解释不清的是当年的苦楚,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他那年应该才十岁多。
他们一家兴高采烈的奉旨从边塞回京,为她带了礼物,可是等他们的却是灭顶之灾。
曾经的少将军要靠为人当药人才能活下去。
怎么和她没有关系。
“不哭,朕告诉你,不是让你哭的,只是让你知道和你没关系。”
大滴的泪水往下掉,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划入指缝。她头垂低,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个球一样,双肩轻微颤抖。
想抹眼泪,手却被他抓着,祁宴意味的觉得有些好笑。
他平静的说出过往,陈娇娇心狠狠一痛,忍不住的往他肩上扑去,抽抽噎噎的将眼泪落在他衣裳上。
想抱抱,和以前一样,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