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什么关系。
没人挑明,也没人去梳理,缠绕着被困住的不仅是她,也是他。
笼子中的人是两人,分别被困在一角。
眼泪滑落,顺着蹭到祁宴脸上,他垂眸额头靠在她脸侧,眨眼的样子像是在发呆。
手中的药碗阻碍了她想抱他,陈娇娇扭动了下身子,凑上去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
讨到了亲亲后,心满意足似的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药。
嘴里被递上一颗糖,陈娇娇张口,再看过去他面色平淡,一如既往。
“陛下,这碗还是我的吗?”
“朕的。”
祁宴端起,喝了下去。
以前不想解这个毒,麻烦。喝过一次,剔骨般在五脏六腑里搅劲,就连他都难以忍受。
他一直分出一部分内力压制这个毒,只能提起不到往日六成的功力,等到春天他需要自己全部的武力用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决胜局。
也有趁着她在的想法。
陈娇娇疑惑的眨眼,“陛下身体里的毒还没清掉吗,还需要喝药啊。”
“嗯,娇娇下手挺狠。”
他随意将空碗掷回桌上,扭动了下手腕重新提笔。
还能清醒的时候,他想赶紧解决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