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感觉到他的手向上抚上她的后背。
永明宫的地龙开的一直很足,她穿着轻薄的夏装。
他微凉的指尖一路勾起滚烫,痒的她下意识的缩了下,“陛下。”
“老实点。”
她亮晶的在他怀里看着他,祁宴收回视线,没继续任何。
陈娇娇也安静了下来,不打扰他办公。
等到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她亲了口他的脸侧。走下他怀里,到床上躺下,省的睡过去后他还得抱她。
祁宴抬了下眼,看着她缩进被子里,小小的一团鼓在他的床上。
迷迷糊糊中陈娇娇感觉到他躺在了身边,下意识的转过身往他怀里缩。
夜里,祁宴睁眼,风将大殿一侧的窗子吹开,有些凉了。
侧头,她小脸闷在被子里,额上还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像冷的样子。
他也不畏寒,怕她冷才睁眼。压了压她身侧的被子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她手冰冷,抓住枕头,用力到发白,碰到他腿上的脚也没有温度,唇色苍白。
“娇娇。”
他摸上她的头,又叫了她一遍,“娇娇,娇娇。”
陈娇娇闷哼了声,揉着眼睛睁开,小腹绞痛,她昏昏沉沉的迷茫的四下看了看,似乎没想起自己在哪。
对上他皱眉不悦的样子,她眨了下眼,蠕动唇齿极其小声的陛下,带上哭腔。
祁宴坐起,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血迹。
“什么日子了?”
陈娇娇咬了咬唇角,痛到她无力害羞或是告罪了。
从小到大,葵水来的时候都能要掉她半条命。
“小月。”
她小心的攀上他的手,明晃晃的看见他眉眼间的低沉,“陛下可不可以叫小月过来?”
“高恭德。”他开口,殿外候着的人推门进来,“传太医,去把长欢殿的小月叫来。”
高恭德不解的下意识抬了抬眼皮,陛下大晚上传太医,是所为何事。
没看出来,他也不敢耽误,快步走了出去。
祁宴起身走到桌前,斜依着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娇娇痛到失语,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
小月比太医来的快,一进来还没行礼,祁宴抬手免掉了,指了下床上。
“殿下!”
被子里的血迹已经越来越多,大有崩漏的架势,小月担心的伸手握住陈娇娇的手,“奴婢先替殿下放热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