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要对我很好很好。”
“别哭。”
忍不住,就算闭着眼还是掉了眼泪。
祁宴睁眼,蹭了下她脸颊处的眼泪,“千万邀请朕参加。”
“会的。陛下捧场,那一定得请呀,蓬荜生辉。”
祁宴笑着偏开头,他去了她丈夫估计活不到拜堂。
她含着眼泪说蓬荜生辉,伤的是两人的心。
十二岁她想叫他当面首,说好永远在一起,一个都没实现。
陈娇娇咬了下嘴里的软肉,逼自己不许哭了。
以后再找个能陪她猜头上哪个簪子抽掉发型不会乱的,再找一个会玩猜丁壳的,不就是了。
天下这么大,能找到的。
再找一个十一年伴她在身边的,会不会就有点难了?
“在想什么?”
看她不说话,祁宴问。
“在想好玩的。”
陈娇娇笑出来,“我不能一起放下无名指和食指。”
祁宴舌尖顶了下上颚,摇头颇有些无奈,“上来。”
她坐上他的腿,给他展示,“陛下看,我就是放不下耶,好奇怪。我也不能单独放下小指。”
手摆弄的像个鸡爪,眼泪却还是往下掉。
祁宴一一放下她要求的手指,哄她似的玩。
他说过他对自己身体控制很好,不论哪个手指都能操控。
“哇!”
“幼稚。”
“我本来就不大,这叫小孩子有童真!”
是啊,她才18岁,出去后她的人生刚刚开始,祁宴盯着她葱白的手指尖,不再说话。
刚见到那年她才7岁啊。
现在想起还觉得不可思议,十一年,他陪着这个小东西长大。
陈娇娇的注意本被他骨节分明的手吸引,她点上哪个手指,他就放下哪个。
一惊喜抬头,对上他直视的眼眸。
漆黑熟悉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她看不懂的情绪,压抑裹挟着,藏在深渊底。
她又忍不住了,偏开头又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搂上去,“陛下别看我,看手呀,不好玩嘛。”
祁宴应了声,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是还小,小孩子眼泪就是多。
陈娇娇抽了抽鼻子,在他肩上抹干净眼泪。
说那么多遍想出宫,真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会有人代替她的位置,凭什么!她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