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根长针,难道不是你所为吗?陈臻,这根长针日后我不钉在你腿上,算我陈娇娇白活了。”
她的轻笑声荡开,在场的格外都清楚的见到了曾经名动朝野的温宁公主。
她十岁那年生辰宴,大开宫门,普天同庆,在场的大半还是见过她的。
站在宫殿之上,烟花绽开在女孩的笑颜里,美的惊心,叫人仰望着忘却呼吸。
她向下洒着金豆子,笑容明艳,眼神公平的分在每一个人身上。
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向上伸手,却不是接那金豆子,是图她多看两眼。
那一日深深的刻在多少人心头。
今日,就算她跪着,入尘埃,还能叫人想起。
祁宴没说话,等到她期盼信任的眼神重新回到他身上,他开口,“作为婢女顶撞主子,其一该罚。二,无任何证据,污蔑主子,该罚。三,杀了那只猫。”
陈娇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这还叫没有证据,她还算污蔑吗。
她都明晃晃摆在他面前了。
“陛下是什么意思,就算这事是她的所作所为,您也包庇了是吗?”
“对。”
陈娇娇扯了下唇角,笑容中有几分苦涩。
天色渐晚,外头愈发寒了,她的裙摆已经被打湿,膝盖透着彻骨的冰冷。
心中却更加寒冷。
“陛下罚我吧,您别杀它,我接受您任何惩罚。”
她再次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却平静中带着失望的讽刺。
祁宴墨黑色的瞳孔骤缩,深渊般吞噬,背在身后的手紧握。
“好。那你便跪在这,朕什么时候叫你起来,你再起来。”
说完他拂袖而去,听到身后她大声的应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