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烛火忽明忽暗,只剩下宁静平和。
陈娇娇小声的转头数了数桌上的奏折,还有四份就结束了。
她犹豫着凑近,戳戳他的胳膊,“陛下,陛下。”
祁宴睁眼,毫不掩饰的被打扰到的厌烦和无语。
他五感都比常人好,没道理她在身边动成这样还发觉不出来,那他早死了。
懒得睁眼去管罢了,没想到她还能不厌其烦的点他。
莫名被凶了的陈娇娇也委屈,伸手指着桌子上,“还没完呢。”
“明日再说。”
祁宴直起身子,站起。
“陛下刚刚还说做个明君呢。”
陈娇娇小声的咕嘟,见他顶了下上颚,大有准备上手的意思。
她呀了声赶紧跑的远远的,站在门口丢下一句陛下晚安就跑了。
殿内的祁宴看着她从窗前跑走,收了脸上残存的笑意,重新坐下将那四分奏折批完。
桌上还摆着她送的丑荷包,他拿起看了看。
红底白花,她也真能想的出来。
他嫌弃的丢到一边,到底还是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