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就算了。小月绣了一个,要不把那个给您,那个好看些。”
祁宴点了下桌面,重新执笔,“放下。”
他面色未改,依旧冷淡的样子,但陈娇娇已经很高兴了。
笑着将荷包放到他桌上,还小心的往他眼前推近了点,以为他没发现。
见她高兴的样子,祁宴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从不带这些,拖拖坠坠的麻烦。
放下后陈娇娇还不打算现在就走,好歹也两日没见了,她来回摇晃了下身子,“陛下的手好些了吗?”
他手上还缠着白布,一圈圈的裹着。
祁宴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前天拿剑的时候伤口裂开了,被人强制性绑上了。
现在一弯曲,白布里头就被血染红。
陈娇娇啊了声,眉头拧巴在一起,“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流血啊,陛下还是别拿笔了,先养伤重要。”
祁宴好似听到了句很有趣的话,当真放下笔向后靠去。
狭长的眼睛突兀多了几分妖气,像是神话中的山大王。
陈娇娇吞咽了下,乖乖低下头,觉得自己这话确实有点以下犯上了。
“朕不拿笔,奏折谁批?”
“何,何将军?”
“娇娇这话,朕杀了他他都没有辩解的余地。”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娇娇慌张的摇手,“我就是担........”
“坐过来。”
祁宴打断了她废话,勾了勾手示意她坐下。
他的桌子长,椅子就是坐四人也不会挤,陈娇娇老实的挪到他旁边坐下。
“批吧。”
“啊?!”
陈娇娇猛的转头,他捏着眉心闭上眼,正好得个休息似的。完全没有开玩笑或是存粹逗弄她的意思。
“陛陛下........我不会。”
他不再开口,陈娇娇无奈的当真摊开了一本奏折。
还没看两眼,她头都大了。
原来国土有这么多面积啊!
这些小地方她听都没听过。
“娇娇可好好写,朕还想当千古明君。”
他突然从身后贴近,一手环住在她腰间。温湿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陈娇娇颤了下缩了缩肩膀,更感觉到离他怀里进了。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乱动,僵硬的拿着笔,笔尖墨汁都滴下了还没写上一撇。
祁宴觉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