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想起,她还是想起了。
他那年没能进去看到她。
“进!”
她提起裙摆,从陈臻身边擦过。
过去是过去了,现在还该是她!
“妹妹何必进去送命,现在只有我进去才有用!”
“好。”
没人理会她,何舒明轻敲了下门,推开。
陈娇娇刚准备走进,门里就咣当砸出来一个杯子,在地上碎裂。
“滚!”
男人压抑暴戾的声音传出,陈娇娇吓了一跳,被何舒明护住头,往一侧拉开,险险躲过。
“陛下。”
她开口,撑在桌前的男人后背一僵。
何舒明捕捉到了,直接推她进去,关上门,一切交给她了。
殿内安安静静,外头陈臻还在多话,“她进去只能送死,让我进去,我可是昭仁公主,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对我是不同的。”
陈娇娇深深的呼吸了下,往前走了两步。地上杂乱一片,大多是从桌上扫下来的。
混着玻璃的碎片,茶水,乱乱糟糟的。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中抓着长剑,撑在地上,似乎支撑住他的身子。
陈娇娇又接近两步,小声开口,“陛下?”
“出去。”
头痛让他意识不清,五脏烧灼般疼痛,祁宴强忍着开口,他不确定自己等会会做出什么。
“陛下不舒服吗?”
“朕让你滚听不见吗!”
陈娇娇眨了下眼,看到他撑在桌上的手臂微微颤抖,整个人站不住似的。
她一点点走进,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一把搂住他的腰,贴上他的肩。
祁宴猛的一僵,她身上的气息不讲道理的侵袭。
他皱了眉,那一抹烦躁更甚。
刚想扯开她,她闷声开口,“以前他说抱抱就好了。”
他的头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确实是抱抱就好了。
什么都不用说。
刚见的时候他一年不下十来次头疼,她第一次真的被吓坏了。
他用刀割伤自己,才勉强保持清醒。
许是母亲信佛,殿内点佛香,她身上会蹭上些。
她靠近他会好一点,后来她就抱他。
拥抱的时候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知道他头痛犯了的时候很痛苦,她就勉为其难的给他抱抱。
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