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真要将那个家伙给脱光了擦洗身体吗?该死,该死,怎么一点儿都不害臊啊。
兰蝶走过曾柔身边,看了一眼,哼道:“你该不会被他强/奸怀孕的吧?脸红成了这样。”
该死的女人,曾柔心里大骂,头一扬,哼道:“你才是被强/奸的呢。只是我们华夏女人矜持,没错,矜持,你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切。”兰蝶直接翻了个白眼,抓过一条毛巾扔给曾柔,“赶紧动手,我扶着他,你来擦洗。”
抓着毛巾,曾柔的手都在颤抖了,磨磨蹭蹭地来到了病床边,看着被扒光了的林逸,她一张俏脸红的发烫,心慌慌。
“你没事儿吧?”林逸满脸怪异地看着曾柔,这女人今天太反常了。
该死的混蛋,找个女人也是混蛋,两个混蛋,曾柔心里不断大骂,但事已至此,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捏着毛巾,她颤抖着手,轻轻替林逸擦着身体,只是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还有下面,快点儿,你想让他感冒吗?”
什么?还有下面,曾柔手一抖,直想用毛巾将兰蝶给勒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