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倒也不远,我心中担心,便在师父走了没多久,也来了后山树林。
我到时,见到二人正斗得激烈,打了上百合也难分胜负,但不知怎么的师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我师父一时没停住手,竟伤了师叔,但那伤断不会致命。
当时我师父觉得胜之不武,便和师叔相约此次比试不算,只当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绝不对第三人提起。”
童若听到这,心想:“他说的和那说书人说的并无二致,定是偏袒师伯才说不是致命伤。”
心中反而更加确信童渊是被李彦所杀。
戎建又道:“师父走后,我看到师伯找了块石头歇息,然后撕下衣服一角包扎自己的右臂伤口。
我心想,我既然来了,应当去问候一下师叔,正要出去,没料到这时竟从远处,又走来一人,是个老头,脸色枯槁,手中拿着一柄利剑。
他们说了一会话,声音很低,我也没听清说的什么,只隐约听到三个字:‘浮世会’”
说到这,童若脸色惊变,脑中突然回忆起,在夺异宝时灵剑门的唐景那块令牌上不正是刻着这三个字。
“他们好像没有谈拢,两个人竟然打了起来,师叔当时已经是筋疲力竭,肩膀还有伤,提起枪已是很不容易,还是和那人斗了十几个回合。
我在躲在一旁看着想去帮忙,但我只是双腿发软,愣是迈步出去一步,我深知对方武艺奇高,自己绝不是对手,去了也是枉送性命”
说到这竟不由瘫坐地上,右手攥紧拳头用力挥打在地上。
李梓洁安慰道:“若是我知道自己必死,恐怕也不敢露面,师兄你接着说。”
戎建喟叹一声后道:“师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出了一招极巧妙地枪法,那人躲避不及,脸上中了一枪,被割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此话一出,李梓洁、童若“哦!”的一声,脸上尽是惊愕之色,两人思绪万千,却不想打断戎建的话。
“师叔使完那一枪,在没有气力,当即倒地不起,那人心生怯意,于是……于是……”
“于是怎样?!”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于是那恶人竟用剑将师叔手筋、脚筋挑断!”
这时李梓洁又开口道:“你就在一旁看着???”
戎建此时已是六神无主,泪水竟从这壮汉双眼滚滚流出,哽咽道:“我不敢动,我当时想着要冲出去救师叔,但是我的脚根本动不了!我甚至都不敢呼吸!”
愣了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