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那是刻在身上一辈子的烙印,想洗都洗不掉。
同时,它也是对同行的鼓励,见到有人成功脱身,她们自然是羡慕的,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那些个自愿卖身的,有几个不是被迫营业的良家女,她们也都是身不由己。
也许有人会发出疑问,既然她们不喜欢这一行业,为什么不努力改变这一切呢?
努力?在她们身上却是一个可笑的词,倌人本就地位低下,不会有人听她们到底想要说什么,他们只想听她们叫什么。
他们能做的努力,就是努力接客赚钱,为了赎身而更加卖力的以色娱人?
说起来倒有几分可笑。
花姐走的决绝,脸上没有丝毫留恋。
甚至她走到大厅的时候,口中已经忍不住哼起了轻快的小调,她的妆容一身朴素,和整个丽春院的风格格格不入,唯一闪亮的就是头发是那支头簪,那是昊哥儿送给她的小礼物,这是她生命的归属。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不再是这楼里的人了,花姐这个名字也将逝去,她将是昊哥儿身边的小女人,她的名字叫做韦春花,春天的花儿!
她缓步走到了丽春院门口,再踏前几步,便可以告别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无尽伤痛与苦难的地方。
只是这时,迎面却走来了几道人影,其中一个穿着奇怪服装的年轻人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存在,那男人的双眼放光,好似发现了了不得的猎物。
在他身后,有一年近花甲的老头看见男人的动作,眯着眼望了过来,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此人为何这么面熟,他淫笑着抓住韦春花的手臂:“这不是花姐吗?老夫几年前还照顾过你的生意,没想到你还在这楼里呢。”
“快来,老夫虽然老了,但却能给你介绍其他贵客,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别看他一把年纪了,身子好像还挺硬朗,不然也不会到这种地方了。
韦春花身为一个弱女子,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办不到,只好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傅大人,我已经不做了,您还是找其他人吧。”
韦春花记得这个男人,他好像是一个当官的,当初她为了让小宝多有口饭吃,做过他的生意。
傅恒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不做了是什么意思?”
杜姐老远就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小跑着跟了过来,陪笑着向几位客人做着解释:“哟,这不是傅大人吗?您可是稀客啊,今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