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像的一个,我真的沒想到过以后将会是什么样,不管,我必须还要再一次感谢你的这番心意,”马重五从方凳上站起身來,对着林非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谢谢,”
“别废话了,”林非稍稍用力,将马重五按坐在方凳上,盯着他的双眼说道,“就算你将來要被处以极刑,我也要先把你体内的毒去掉。你听到了么,”
马重五张了张口,却沒有说出一个字來,他哽咽着点了一下头,滚烫的眼泪也如同断线珍珠一般掉落下來。
“时间不多了,你赶紧说吧。”林非又在马重五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好的。我说……”马重五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使劲咬了咬牙,介绍道,“三年前的一天,我费尽多番的周折才打听到,敢情那些药是郁展图到京都办事的时候,经他朋友的介绍,在一个姓谢的老东西的手里弄到的。
听了之后,我恨得牙根直痒痒,心想,我是奈何不了郁展图,况且说他对我还有着一片抚育之恩,但是我却要亲手结果了这两个罪魁祸首。
要不是他们两个王八蛋,郁展图也不会对我下此毒手,我也不可能受这么多年的煎熬和痛苦。于是,我就继续打听那个引荐郁展图的朋友,还有那个姓谢的老东西的下落。
结果,我得知,那个姓谢的老东西很早就遭到了报应,据说是因为违反了非常严重的纪律,其实就是得罪人了,所以就和好几个同僚一起,对了,其中也包括引荐郁展图的那个朋友,全都被悄无声息地秘密处理掉了。”
对于当年的那一系列事情,林非这个亲身经历者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而马重五的这番描述,也刚好印证了他最初的一个判断。他觉得,既然这毒果真是出自水冷月之手,那么接下來的问題确实就变得异常简单了。
“你的手里有沒有人命,”林非盯着马重五的眼睛,话锋一转问道。
马重五坦然地笑了笑,点头说道,“有。”
“几条,”林非问道。
“五条。”马重五平静地说道,“有两个家伙是和展图集团抢生意的对手,另外那三个,有当年赶我离开村寨的那个主任和他的儿子,还有就是一个冶炼厂的老板。”
“你杀村主任父子,应该是为了报你的一己私仇。”林非说道。
“贾队长,这个还真不全是。”马重五抢着说道,“我杀他们父子,还有那个冶炼厂的老板,应该也算是村寨里很多人的众望所归。
因为他们父子不仅在村寨里面做尽了欺男霸女,损阴丧德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