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崔佳辉摇了摇头,侧过身看着崔荷香,咽了咽喉咙,“妹妹,二哥不瞒着你了,我都告诉你还不成吗,可是,你要……”
“沒关系。”沒等崔佳辉说完,崔荷香便打断了他的话,一直阴冷的脸上露出一抹凄凉苦楚的笑容,幽幽地说道,“在那些男人中,不论听到谁的名字,我都可以接受。
另外我再强调一遍,我最痛恨的,是金惠萍那个贱女人,你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我再无情,也不会忍心对自己家里人下手。”
“唉……”崔佳辉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妹妹聪明过人,你的确猜对了,根据他们给我的信息,耀辉也常常去那个会所,他和金惠萍之间到底发生沒发生什么,目前尚不得而知……”
“别替他们解释了,看你刚才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就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丑事。”崔荷香冷哼了一声,咬着银牙说道,“金惠萍呀,金惠萍,你简直太不要脸了,居然勾引自己家的人……”
“妹妹,先消消火气,听二哥再说几句话,怎么样。”崔佳辉拍了拍崔荷香的肩头。
“你想为他开脱求情么。”崔荷香瞪着崔佳辉,淡淡地问道。
“不全是。”崔佳辉摇了摇头。
崔荷香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度靠坐在座椅上,把头别向一旁,将模糊地泪眼投向窗外,抽了一下鼻子,“你说吧。”
“耀辉在外面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找不到,所以,就算他真的和金惠萍有什么,我认为也是被金惠萍给诱骗的。
要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上这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女人。”崔佳辉继续解释道,“毕竟我们的身上流着同样的血,看在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的情分上,你就不要再去和耀辉较真了。”
崔荷香依旧望着窗外,冷冷地说道,“你现在就是在给他求情。”
“妹妹,你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沒改,我沒说完呢。”崔佳辉忙说道。
“那你就接着说吧。”崔荷香说道。
崔佳辉点点头,“你仔细想想,大伯的眼里向來是不揉沙子,肯定也知道耀辉和金惠萍之间的事情,他之所以那样郁闷,应该正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话又说回來,大伯的脾气虽然倔强耿直,但是他对我们这些晚辈向來是宽容仁厚,更是希望我们整个崔家的人都团结一心,不能闹出任何的纠纷來,所以说,他知道了也沒有去责备和惩处耀辉。
并且,大伯的心里也最清楚,即便耀辉沒有把持住,的确有他的过错,也不能把大部分责任归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