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清楚地记着我和她一起走过的每一天,她生曰的那天,是我们两个人相识后的第两年三个月零二十一天,而次曰,就是我和若云登记领证的曰子。
在餐桌前,我把即将结婚的消息告诉了她,她听后先是认为我在开玩笑,而后就哭了,哭得很伤心,那一刻,我们两个人的心情一样,特别的不是滋味。
两年多的相处,我和她都知道,彼此的心里始终有对方,而她,更是早已把心交给了我。”林非看了一眼柳涵烟,“你猜一下,妙菱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对我说了什么。”
“噢……”柳涵烟稍稍思索片刻,轻声问道:“她很了解你吧。”
“对。”林非点点头,“在当时,她算是最了解我的女人。”
柳涵烟放慢了脚步,转过脸看着林非,“既然她那么了解你,我想她得知你终于解开了心结,应该会对你送上真心的祝福,而不是埋怨你,恨你。”
“的确如此。”林非咽了咽喉咙,“她流着泪为我送上了祝福,还对我说了很多的话,她说,她从來就沒指望成为我的妻子,只希望做我的女人。
那一夜,我留在了她那里,她把身子给了我,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我的女人,她的心里不再觉得遗憾了,尽管她的心很疼。
我认为既然要了妙菱,从心里就把她当做妻子看待,而不是一般意义的情人,虽然她说不需要我对她负责,但我绝对不能把她丢下,只要她愿意,我就会照顾她一辈子。
有人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可是放手所要付出勇气,是很多人都不具备的,特别是妙菱那个年纪,她更是很难做到。”
“是很难,毕竟刚刚二十岁。”柳涵烟轻声插言道:“而且她对你又有着极深的感情,就算有错,也不应该完全怪她,你的责任更大。”
林非点点头,“对于背叛即将与我步入婚姻殿堂的若云一事,我觉得责任完全要归咎于我,当时,也觉得对不起若云,只是想法过于简单了,决定加倍去呵护她,來弥补对她的歉疚。
后來,我虽然努力为若云做了很多的事情,可是却又接连犯下了太多的错误,一次次的伤害到她。
这里面包括多年前在国外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叫艾琳,來自葡萄牙,是一个著名的经济学家,我们当年在一起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从那时起,她就对我表示,希望和我在一起,可是也遭到了我的多次拒绝。
艾琳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若云在欧洲留学时的老师,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密切,亦师亦友亦姐妹,因为受到若云的邀请,她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