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弄不了孩子,就提出先不打牌了,打算陪我去。
我考虑到要对那几位阿姨表示尊重,结果婉拒了她,当时,那几个阿姨还夸我们家庭和睦,婆婆儿媳一个比一个懂事……”
张东虎暗笑了一下,又问:“预防接种不等同于看病就诊,差一天两天应该沒什么问題,你为什么不等着保姆明天回來再去。”
郑艳萍微蹙着柳眉说道:“我们已经和防疫站的张医生约好了,如果今天下午爽约不去,会很不礼貌。”
张东虎追问:“谁约的。”
郑艳萍答道:“我爸,我和儿子睡醒后,到客厅里玩,我爸就告诉我,说今天正好张医生在防疫站,他已经约好了,让我带着孩子去那里把疫苗注射了。”
张东虎思虑一下,“这么说,你的孩子在去防疫站之前有过午休。”
郑艳萍点头说道:“对。”
“大概睡了多久。”
“也沒多久,大约一个小时,我儿子睡觉很轻,白天一般睡不了多久。”
张东虎脑子里快速转动,“你儿子平时睡醒后,一般要隔多久再睡。”
“两个多小时吧……”郑艳萍突然睁大眼睛,皱着柳眉低声说:“对呀,我儿子是睡醒午觉才去的防疫站,怎么那么快又睡着了呢,张队长,您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題。”
“你先别问。”张东虎摆了摆手,对着郑艳萍说道:“继续回答我的问題。”
“好……”郑艳萍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流出几许淡淡的忧伤。
“你不要多虑,我认为你儿子沒有什么危险。”张东虎安慰了一句,又问道:“在防疫站,医生都给你儿子做了什么预防接种。”
“按照规定注射了一支乙脑减毒疫苗。”
“还有其他的吗,口服药之类的。”
“沒有,只有这一种疫苗。”
张东虎带着提示性地口气问道:“你儿子在离开家直到丢失之前,就沒吃过或者是喝过什么吗。”
“有……”郑艳萍似乎想起來什么,她说道:“张医生和我们家很熟,见我儿子接种完疫苗后有些哭闹,就给了他一支香蕉。”
“他吃了多少。”
“都吃了,那是一支不大的小皇帝蕉。”
“你们在防疫站停留了多久。”
“沒多久,等儿子吃完香蕉,也不哭闹了,我们就离开了。”
“你儿子大概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把他放在后排的安全座椅上,还给他手里一个音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