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在研究,实在震惊不小。
雪父闻言好笑道:“这是我家酒庄,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问题是贤侄你,如今都亥时了,你怎么还在这?”
“亥时了吗?!”顾言微微一惊,亥时,这么快就晚上十点了?
不知不觉间,一整天已经过去了......
“时间过得好快啊!”他心下感叹了一句,低头看看手上那一沓厚厚的表格,才填完三分一不到,距离大功告成还差得远了。
“贤侄,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吧,急不来的,要是熬坏身体就不好了。”雪父即是心疼又是感动道。
“也好......”顾言点了点头,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他回头看看那帮老师傅,也是一个个累得不轻,正好这是又刚蒸完一批酒,便道:“那今天就先到这吧,各位辛苦了。”
“不辛苦!”老师傅们纷纷应道。
他们忙起来时还不觉得,如今一停下来,就立马有一种“不得不服老了啊”的感慨了。
待老师傅们走后,雪父关心道:“贤侄,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留在别院里过夜吧,老夫等下派人去南宫府通报一声,想必二小姐会体谅的。”
“嗯......”顾言伸了个懒腰。他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没停过,如今也是累得不轻,闻言想要应下。
不过他还是得回去得,如今配方的研究已经在进行之中,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方案出台,很快就要投入生产,回去正好跟南宫府商量一下。
“对了,雪伯父,那几坛酒,对,就是打着五等标签的那几坛,明天您就可以拿去酒楼那边卖了,哦不,是送!”顾言指了指其中几坛酒交代了一下。
“送?”
“对,就是送。”
“请问贤侄,这是为什么?”雪父好奇道,“老夫做了大半辈子生意,却从未见过这样做生意的,贤侄这么做,莫非有什么深意?”
“这个您就先别问了,尽管照做便是。好了,时候不早了,小侄该回去啦,雪伯父明天见......一定照我说的做啊,能不能成这可是关键的一步”顾言说完,便带着七七骑上“开山莽牛”头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顾言不知道的是此时,在洞玄湖上一艘别致的画舫内,正有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剑眉星目,神采飞扬,面容俊朗。他手执朱红葫芦,腰系古朴长剑,一身白衣与月色相融,十分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