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出一张牌,这张牌出去,枫月就能胡,库赞知道,但不在乎。
枫月又打了一个饱嗝,晕乎乎的退到了自己的牌,“我,我胡了!嗝~”
一瞬间,萨卡斯基仿佛杀人般的眼神就看了过来。
库赞毫不示弱的对视了过去。
刺啦。
趴在桌子上已经迷糊的枫月突然动了一下,原来是他下面的桌子碎裂了一些。
感觉有些压抑?
枫月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四周,“咋回事啊?鬼子打进来了?”
“咳咳,什么鬼子不鬼子的,我说诸位,打牌就好好打。”
波鲁萨利诺无奈的说到。
“哼。”
库赞和萨卡斯基这才收回眼光。
牌局继续。
已经彻底喝翻的枫月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耳朵跟尾巴也都无力的套拉在地上,偶尔摆动两下。
让库赞和萨卡斯基的视线老是忍不住的看过去。
接下来,枫月简直感觉自己如有神助。
几乎不到一合间,就能胡牌。
甚至还能搞出天胡。
只不过就是搓牌的时候,总感觉声音有点太大了,噼里啪啦的。
终于,波鲁萨利诺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
他刚想发作,就在库赞和萨卡斯基杀人般的眼神示意下怂了。
“能,不能就是给力点!哎呀算了!我不玩了!”
波鲁萨利诺一拍桌子,嘴巴更歪了。
是气歪的。
这特么还没到地方呢,裤衩都快输没了。
可偏偏还没任何办法。
“别忘了付钱!”
枫月举起手,瞪大了眼睛说了一句,然后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晕了。
“我送她回去休息。”
库赞也干脆的起身,一只手搭了过去。
就在这时,萨卡斯基也起身,伸出一只手将库赞拦住,意简言骇的道:“一起。”
“两个可怜的单纯老处男。”
波鲁萨利诺翻了个白眼,干脆转身离去拉其他人打牌去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枫月便彻底记不清了,他已经晕了。
只是,在迷梦中,他仿佛经历了九尾狐的一生,从一只小狐,到吸人精魄的妖狐,再到愕然发觉,改过自新的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