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碉堡冲去。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名战士就是马占福。
我有了一种错觉,我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并没有见过他,而是记起了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发生过的另一件事、另一个人,那就是在上甘岭597.9高地上的黄继光。
同样是在敌人的高地上,同样是我军的战士,同样是受过几次伤也没有放弃,同样是用胸膛去堵敌人的枪眼,同样是……
战斗在不久后结束,越军的高地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我军踩在了脚下。仅存的一些越军钻进了坑道,被我们封锁了洞口,接着再毫不留情的用炸药将坑道口炸毁将里面的越军炸死。
漫山遍野的都是尸体,有越军的,也有我军的。到处都是散落的武器弹药,有苏式的,有美式的,也有中国的……
几队战士举着枪小心翼翼的在高地的岩洞、坑道等暗处搜索残敌,稀稀拉拉的几名战士用刺刀在尸体中检查着。还有跟着上来的民工,在黑暗中分辩尸体,如果是越军的就踢上几脚,是我军的就抬到一旁排成一排,然后再一具接着一具送下去。
旁边有几名幸存着的战士放声大哭,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能幸存下来感到庆幸,还是为牺牲的战友伤心。
“连长”这时谢指导员走了上来,给我递上了几封带着血水的信,说道:“这几封信是今晚牺牲的同志留下的”
这时我才记起兵营的时候,我就让他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信放在身上,或者交给老乡带回去,或者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默默的接过那几封信,随手翻了翻,赫然看到其中一封信上有“马占福”三个字。为了方便将遗书递交到家人手中不至于弄错,我们写的这些书信都有留下战士的名字。
“马占福……”谢指员迟疑的说道:“他就是刚才用胸膛堵上敌人碉堡枪眼的战士,他是青海人”
“嗯”我点了点头,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取出里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半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上面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父母大人:
过几天我就要参加收复祖国领土的战斗了,而且是光荣的第一批参战部队。
请父母原谅儿没有和你们商量,主要考虑你们年纪大了,怕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怕你们牵挂和伤心……
就要去冲锋了,有战斗就会有牺牲,你们如果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儿已经牺牲了,请爸爸妈妈不要悲伤,儿为国牺牲是光荣的事情,你们要为有这样的儿子高兴,遗憾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