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今晚让他们睡个好觉,明天一早他们就算知道了什么也好办多了。要急着回家的。我看看能不能安排车子送他们一程!”
“谢谢!”我不由重重地握了握余东沛的心眼里感谢他为战士们做的这些。
“这是我应该做的!”余东沛赶忙回答道:“这算不了什么。你们在战场上流血牺牲,说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我的办公室就在旁边,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着余东沛朝我点了点头。就很善解人意的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很小心的把门给带上。
这时候我的确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些信件。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根烟抽罢,我伸手提起了那捆信件把它们放在了桌面上。这捆信件不是很重。只有十几斤。但提在我的手上。却好似有一座大山压着我的胸膛一样让我喘不过气来。
想了想,我就脱下了身上的棉衣把桌面上的信件盖住,接着对门外大喊了一声:“张明学!”
“到!”张明学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去把政委叫来!”
“是!”张明学应了声。很快就朝不远处的会堂跑去。
之所以用棉衣把信件盖住。是不希望张明学看到了信件而把这件事传了出去,就像余东沛说的,不管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明早让战士知道更合适,今晚就让他们睡一个好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