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喂!你们是谁?怎么动人?”不一会儿又有更多的人民军闻声赶了过来,但战士们全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见有人来以为是来帮手的,不由分说冲了上去又是一顿拳脚。接着人民军的战士越来越多。志愿军战士也是越打越勇,不管来多少人总之一看军装不一样的就打。虽说这其中有不少志愿军战士都不知道打的这场架是为什么,但一打起来谁还会顾得上那么多。
霎时这公路旁就是打骂声、摔锅砸碗声、呼痛声响成一片,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吱!”的一声,就在场面渐渐失去控制的时候,随着一连串的刹车声,几辆吉普车就停在了我们的旁边。
“住手!住手!”从车上跳下了几个人朝我们跑来,看来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但是正打得乱七八糟的战士们哪里会听那么多,任他们喊破了喉咙还是照打不误。
我见也差不多了,如果再打下去说不定还会闹出人命来,于是抽出别在腰间的”州对着天空“砰”的就,这下不管是志愿军还是人民军全都停了下来。
“都住手吧!”看着众人齐刷刷的盯着我的目光,我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枪做起了好人:“都是兄弟部队。一场误会,互相之间别伤了和气!回来回来
见我这么说志愿军战士哪里还敢违抗,不过一会儿就退回了队伍,齐刷刷地露出了里面几十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民军战士。
这时人民军战士中好像有人认出了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几个人的身份,赶忙排好了队伍,其中一个正步出列叫道:“人民军十八师五十四团三营营长朴尚侦,参见金中将!”
“唔,来了一个中将!”闻言我不由吃了一惊。我知道这中将可至少也是一个军长级的人物,按照中朝联合司令部的规定,两军的军衔在对方部队里同样尖用,现在这个人民军军长如果要为他的下属出气,那我这个团长也是没辙了。
心中正想着这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时候,却没想到那个金中将什么话也不问,上来就是狠狠地扇了那个朴尚侦几个耳关,接着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嘴里骂道:“混蛋,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们吃了豹子胆了”
到这里那位金中将似乎还是不解气,照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朴尚侦又是一顿耳关,边打嘴里就边喊着:“呀!他们在战场上打了两天三夜。打死了;千多个美国佬一千多个都师的伪军!知道什么是都师吗?知道不?知道不”
金中将一边问着一边就打得更狠了,那耳关就像是爆豆子一样噼噼啪啪的直响,看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