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急得直跺脚。
良久擦枪的战士才喜形于色地抬起头来,兴奋地说道:“是真的,是真的,下面还有老总的签名和大印哩!”
“真的啊?是真的?”
“是真的!”
霎时众人就欢呼起来,他们互相拥抱着、跳跃着,就像过节的小孩一样。甚至还有人喃喃自语着:“菩萨保估,感谢佛祖”
闻言我不由苦笑不已,虽说志愿军们是无神论者,什么鬼神啊!菩萨啊,那都是封建迷信。但是志愿军人数这么多,有些战士甚至直接来自民间,只是在入朝前的火车上走走正步、教教射击就拉上战场了。所以部份战士会把“封建迷信”带进部队,那实在是不足为奇。
“同志,兄弟!您,您坐”过了一会儿,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就把我当菩萨一样供着了。
有人抱上一块大石头。用袖子匆忙在石面上擦几下就拉着我坐下;有人给我递上水壶;有人给我递上干粮;甚至还有人给我递上了珍藏已久的美国香烟,,
“崔营长,不”崔团长!”那两名田师的同志兴奋地说道:“您放心,咱们马上就去通知其它部队的同志,马上把您的部队找来!”
擦枪的战士不无羡慕地说道:“照我想啊!他们一听到又可以上战场的消息,那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了!”
“就是!”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战士迟疑着问道:“崔团长,能算上俺不?俺叫李德福,虽说当兵没多久,但是跟美国鬼子拼刺刀,那是眉头也没皱一下,接连捅死了三个美国鬼子!”
“俺叫沈福长!”网睡醒的那名战士也跟着说道:“俺是个机枪死的美国佬俺自个都数不清了,”
“还有俺!”擦枪的那名战士也不甘示弱:“俺叫李永溪,枪法
“慢着慢着!”这可让田师的那两位同志不服气了:“你们这几位同志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几天咱们俩可没少受过你们的冷嘲热讽啊!行有的活也都是咱俩给包了。哦!现在有好事了,你们又抢着往上蹭把咱俩挤在一边?”
“就是!”另一名的师的战士也洋洋得意地说道:“前几天你们还在嫌,田师这、嫌田师那的不是?这回你们可看清楚喽”崔团长是咱们,四师的,是,田师玛团的团长!咱俩也是,咱们,的师的人还没用呢!还能轮到你们”
“崔团长!”说着那两名酌师的战士朝我挺身敬礼道:“我们是蝴团的!”
“我件张明学!”
“我叫徐永维!”
“同志们!”见此我不由无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