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美军惨叫着在火堆里乱跑乱跳,有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就像在地狱里挣扎的小鬼一般,最后跌到在地抽搐几下就再也不会动了。
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想要打人就要先学会被打同时武也可以将其引申为:“想要烧人就要先学会被火烧!”只不过这被火烧一次后,他们似乎再也没有机会去烧别人了。
我解下背上的空汽油罐,随手就把它丢在了一边,捡起自己的步枪就往回走。走到接近坑道口时。为了不让战士们误会,我只得摘掉头盔和防毒面具,强忍着眼睛传来的刺痛,泪流满面地朝坑道走去。
“是崔营长,崔营长回来了
钻进了坑道后清点下人数,我随手就丢了两枚手雷把这唯一没有封闭的出口炸塌了。
反斜面被敌人燃烧弹烧过没有雪,而且也被敌机、炮弹等轰炸过以后到处都是新土,所以战士们从外面把坑道口堵上,只要花点心思不留痕迹,敌人根本就没办法现这些在山顶上的坑道口。
志愿军没少做过土木作业,他们在做伪装这一套上早就有了自己的土办法,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对他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接下来我们就静静地等着,所有的人都排着队集中在山顶的四个,坑道口附近,一路往下排一直排到了山底,个个都做好了冲出去大干一场的准备。
但是一拥挤空气就显得不足,我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难受,黑暗中身前身后到处都是急促的呼吸。我不禁暗暗叫苦,也不知道外面的烟雾什么时候才会消散,如果再迟一些,只悄敌人还没上来战士们都要被憋死了。
终于,头顶上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心下不由一松,敌人终于上来了。
接着没过一会儿,下方就传来了一阵阵爆炸声,照想也是那些美军在折腾山脚下的暴弈的坑道口。
“动手!”我下令道,战士们很快就把这个命令一声声地传了开去,守在洞口的战士三两下就把沙袋搬开,接着用工兵锹一阵猛刨,很快就把封在外面的一层土刨开,后面的战士二话不说就从开口处冲了出去。
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带头冲出去的几个兵极为重要,因为他们肩负着打乱敌人阵脚和掩护战士们冲出去的责任。可以想像,如果开始的几个兵战斗力不强没几下就被美军干掉了,那么志愿军被堵在坑道内的情况还会再次生。
所以带头的几个兵手里拿的枪都是连的,不是冲锋枪就是机枪,他们一冲出去就不带省子弹的对着美军一阵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