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三张,门口一张桌上,坐着两名老汉,可劲地吹着唢呐。
嘹亮欢快的唢呐声传遍四周,客人们还没到来,一些没到上学年龄的孩子们,在桌椅间穿梭,嬉戏打闹。
下午时分,宾客相继到来。
四合院的原住户,也相继来道贺。
这年头,也有收礼金这一套,只不过是三两块钱意思一下,也没人写礼单,宾客将票子直接塞傻柱手上。
“谢谢大伙来捧场!酒席还有半小时开始,先找位置坐。”
很快,六张桌子坐满。
四合院的人就坐了三张桌子,二大爷,三大爷,贾家都是全员出动。
另外三张桌子坐的是亲戚朋友。
傻柱老爹何大清早些年跑了,家里没多少老亲戚,大多是厂里的同事。
也幸亏有这些同事来捧场,否则傻柱分身乏术,根本应付不来。
比如在后院做菜的厨子,是傻柱的徒弟马华。
帮忙端菜的小工,是厂里的女同事。
下午六点整,酒席正式开始。
“啪啪……”
先是放鞭炮,接着唢呐齐鸣,整个院子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傻柱自己是大厨,酒席的菜也自然不含糊,粉蒸肉,红烧鱼,油炸花生米,肥油炖竹笋………足足十个菜,全是平时难得吃到的佳肴。
宾客们难得逮到这样的机会,大人小孩争抢着夹菜,玩命的吃,那情形用狼吞虎咽来形容都不为过。
阎埠贵一家六口和贾家五口坐一张桌子。
阎家得了李华一百三十块钱的赔偿,整了几次大餐后,又回归到清汤寡水的生活。
全家人都快馋死。
“这肉真好吃!”
阎解放嘴里啃着一根鸡腿,手上一点不停歇,朝自己碗里连夹了三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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