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反尔。”
“这阎老西的为人,还真不咋地。”
刘海中一向和阎埠贵不对付,直言不讳说道。
聋老太太扫视全场,没发现阎埠贵的身影,于是让何雨水去喊。
何雨水来到前院,发现阎埠贵家,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里面飘出阵阵肉香味。
没错,阎埠贵得了李华一百三十块钱的赔偿,正在家里整大餐。
清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点钱,自然要奢侈一回。
一大家子围在客厅方桌前,吃的满嘴油流。
桌上有粉蒸肉,红烧鱼,炖鸡汤……还有两瓶烧刀子二锅头。
阎埠贵和大儿子阎解成,咪着酒好不快活。
二儿子阎解放也要喝酒,阎埠贵说他未成年,不让喝。
“砰砰!”
外面响起敲门声。
众人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倒不是怕人说闲话,而是怕邻居来打牙祭。
三大妈赶紧拿出一张幔子,打算将桌子罩住。
阎埠贵摆摆手:“瞧见就瞧见呗,搞得像见不得人似的。”
说完,示意最小儿子阎解旷去开门。
“嘎吱”
门被打开,发现是何雨水,一家人总算放心。
她哥傻柱经常带好吃的回来,不馋嘴。
“雨水,有啥事?”
“中院在开全院大会,老太太让我来通知你们。”
“又没什么事,开啥子会?”
阎埠贵一脸不情愿。
可聋老太太发话,他不敢不听。
“让他们等一会。”
何雨水传完话,随即离开。
阎家人猛扒饭菜,吃得差点噎到。
大约十分钟后,除了阎解娣,其余人都去了中院。
刚一来,阎埠贵就听到有人说他为人不地道。
“二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啥时候两面三刀了?”
“呵呵!”
二大爷皮笑肉不笑:“你前天得了李华一百多块赔偿,今日个就找警察将他抓了,这手段可以啊!”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住了。
“李华被警察抓了?”
刘海中一脸不屑:“少装糊涂,李华以暴力伤人的名义,被警察抓走了。”
阎埠贵一脸无辜:“这……这不是我干的,我真没有找警察。”
这话,大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