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错过了季恋霜的婚礼,这次可不打算再错过孙陨越的婚礼,他知道这一封喜帖意味着他将和过去颓废无望的自己告别,生死由命,人的宿命既然注定了是死亡,就应该让他有意义,复仇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他害怕在天雷城遇到郑少迟,也知道自己完全敌不过,所以他没有带上何玉凝,他走后何玉凝在祁连山终于可以过上一段消停的日子,有小洛兰的陪伴倒也悠然自在。
这段日子孙陨越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他不仅要尽快熟悉天雷城的事务,还要筹办婚礼,最重要的是婚礼以后还要带着薛碧晴去漠北找宝藏,可见要做赵家的女婿并不简单,旁人是觉得他天降横福,他自有自己不可言说的难处。而且赵霎已经被接回了汴京,等着他抬大轿接回天雷城,少了她的喃喃细语,感觉心里缺了一块。
迎亲的队伍已经安排妥当,这两日便可出发,孙陨越在帐房翻阅账目,这个时候有人上前禀报说道:“祁连派肖歌求见城主。”
孙陨越听到是故有已致心中颇为激动,他对下人说道:“你且招待他后院凉亭喝茶,我对完账目便去。”禀报者应了声退了下去。
夜幕渐临,孙陨越才赶往凉亭,肖歌少有的坐在那安静的喝茶,若是从前的他很难如此心平气和的安安稳稳的坐着,必定要来回走动闲不下来。他见到孙陨越往自己身边走来,才轻轻的起身,等到他走到自己跟前,微微的一鞠躬。
“这请帖才发出去半个月,你便来了,你可是第一个来到天雷城参加喜宴的宾客。”孙陨越伸出右手示意请坐,二人面对面坐了下来,石桌上还煮着茶,清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肖歌答道:“孙大哥这封请柬犹如我的救命稻草,让我从深渊里爬出来,又怎么能不快。”
孙陨越微微一笑,茶已经煮好,他端起茶壶给二人的茶杯倒茶。“肖兄弟严重了。”
肖歌缓缓的说道:“只是我觉得奇怪,明明是孙大哥的婚礼,为何署名却是米福德?”
“米福德就是孙陨越,孙陨越就是米福德,赵匡胤希望自己的妹夫是身家清白之人,自然不希望是个背叛师门的人。”孙陨越端起茶杯自己饮了一口,笑的有些尴尬。
“米福德这个名字也好,有福有德,倒是给人希望。”肖歌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孙陨越继续说道:“肖兄弟这次来怎么没带上何姑娘?”
“玉凝若来多有不便,毕竟郑少迟在天雷城。”肖歌说道。
孙陨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