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与公孙玉凌日夜兼程直奔长安,除了“劫富济贫”,不敢多停留一刻,到达长安后公孙玉凌才释放了本性。
长安往来商客不断,即使在乱世,各国商人也常汇聚以此,肖歌才陪公孙玉凌逛上半天,肖歌双手已拿不下任何物件。
不仅如此,一早又带肖歌去市集订制衣物,住的是全长安最好的客栈,吃的是长安最有名的美食,穿也要找长安最有名的裁缝做的衣服。
长安最有名的是邹氏锦绣,丝衣是天下闻名,门面也是全市集最大,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不是衣物不够好,是平常人家用不起,不敢用。公孙玉凌拉着肖歌的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店铺。店内设雅座,有专人接迎,二人入店,侍从迎上来,见二人衣着破烂,孤傲的说道:“我们店不卖粗衣麻布,你们两个是不是走错地了。”
公孙玉凌眉头一皱,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丢到侍从手中,冷冷的道:“叫个能说话的过来。”
那侍从拿着银子一愣,弯腰谦卑的道:“二位随小人去雅座等候,小人这就去安排。”肖歌见状想笑不敢笑,犹如凑热闹一般跟在后面。等到二人坐于雅座,侍从退下,肖歌环顾了雅座四周,皆为红木雕刻的装饰,门口的屏风上的青墨山水,笔势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大家所绘。不由感慨:“大店就是不一样。”
肖歌从桌上白玉茶壶中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道:“真难喝,真不知道你们有钱人怎么喜欢喝茶。”
公孙玉凌也满上一杯,抿一口说道:“这可是上好的霍山黄芽。”
肖歌瞪大眼睛看着她说道:“才抿一口你便知道?”
公孙玉凌嘴角轻轻上扬,说道:“我自幼品茶,世间名茶大多饮过。”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进来三个女子,为首的衣着艳丽,约莫三十出头,后面两个女童,二年华,粉衣上身,清秀淡雅,各自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衣物。为首的女子冲他们二人一笑,轻挪身躯坐到二人面前,此女子虽说有些年纪,却仍有三分风情,七分娇羞。是个美人儿,上身朱红短衣,下身绛红长裙,裙外披着一层红纱装饰,头戴血玉钗,宛如贵妇人。她微微一笑,一对迷人的酒窝浅浅显出,手上还握着一卷羊皮卷轴。
肖歌脸一红,低头不敢再看。女店主将手上的卷轴轻轻打开,上面绘有精致秀美的衣服。女店主将卷轴正面转向二人,一手按住,一手慢慢的打开。轻声小语的说道:“二位若有中意,告知奴家即可。不日便可为二人做好,若仓库有货,当即就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