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回答道:“才不呢,我要去睡了!”
“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肖歌老毛病又犯了,他天生嘴贱,加上不懂女儿心,说话更不是味了。玉凌叹了气:“人傻救不了。”
“你说我?”肖歌追问道。
玉凌吃惊的看着他,眉头皱的很紧,她头也不回的站立起来就向门口走去,却只留下了一句。“嘿嘿!你自己享受寂寞吧!”在空中回响。
肖歌尴尬的笑一声,“女孩就这样,半点也得罪不得。”
本来一个人待着还好,可是因为她一来一走的,肖歌感觉更加寂寞。风越刮越冷,月越看越寒。他丢下手中剩下的鸡腿缓慢的站了起来。无力的走进了材房……
午,艳阳高照,肖歌如机械般劈着木材。
“碰!”门被很人粗鲁的踹开。
一个衣装华丽的绿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身肥体壮,手持一柄装饰精美的长剑,进了材房的院子。他的笑容充满藐视,眼睛本来就小的他眯着都快看不见了,他的神情很让人讨厌,他靠在旁边的墙壁,这个少年就是卢弘。
他就这样安静看着肖歌,一直到夕阳西下。肖歌忍受不住说道:“你来这,就是为了看我劈材?”肖歌生气的丢开手中的斧头。
“我最近心情不好,听说你在柴房受罚,所以我来了,希望自己心里能开心一点。”卢弘右嘴角再次扬起。
“你还真不要脸,可惜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肖歌气势丝毫不弱于卢弘,他不怕卢弘的挑衅,他已习惯那份傲慢。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今天必须来。”卢弘眼睛很努力的睁大,却只有一条缝。
“你的确应该好好享受此刻的快乐,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肖歌双手抱肩,仰着头傲慢的看着对方。
卢弘摇晃着走到肖歌面前,轻蔑的说道:“放心,会有机会的。”他看了整整一下午,才潇洒的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