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侧。
“你这么喜欢这些红菊花啊,等你哪天有幸嫁了人,我做主把这些红菊花送给你当嫁妆,哈哈哈——”吴庆福语气刻薄地戏谑着。
熊府里的家丁们都在忙着布置着,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和尚悄悄地走进了院子来。
“阿弥陀佛,施主——”崇真大师站在吴庆福的身后,立起挂着念珠的手掌施礼道。
吴庆福吓了一惊,他转过身来,看到是个和尚,而且正是那日将他踢伤的和尚,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他连忙向旁边跳了几步,因为腿脚受伤不灵便,那跳动的姿态跟瘸了腿的狗一样,他歪着身子扎起防守的架势,“你来干什么?你这该死的和尚,这里可是熊府。快说把那该死的顾家小儿弄到哪里去了?”
“施主,我是来为熊磊熊公子超度亡灵的,请你通报给熊老爷。”崇真大师对吴庆福的无理一点儿也不生气。
“我家老爷生气着呢?不想找死快滚。”吴庆福依然恶语相向。
“大管家,你忘了,老爷前几日还让你去找个高僧来给少爷超度亡灵,那和尚说是来给少爷超度的,不正好吗?要不要禀报给老爷。”一个男家奴凑到吴庆福耳边说。
“去去去,报告给老爷。”听这么一说是给少爷超度的,吴庆福不耐烦地让通报给了熊思仁。
熊思仁从里堂屋里挺着臃肿的身体走了出来,见到是那日在井台广场救走燕秋的和尚,阴沉着脸色说:“你是哪里来的野和尚,竟然还敢到我熊府来,那日救走害死我儿熊磊的顾燕秋,还打伤我的家奴,今天来是找死吗?”说着就让一群恶奴把崇真大师围了起来。
崇真大师看到熊思仁眼睛红肿,眼色暗沉,知道他是几日未眠伤心所致,“熊施主慎言,凡事皆有因果。”
“少废话,先吃我一拳。”吴庆福提起拳头就向崇真大师的面门袭来。只见老大师身形微侧,像拂荡的柳枝一般轻巧的躲过了拳头,掌间的念珠脱手缠在吴庆福袭来的手臂上,顺势使劲儿一带,那笨重的躯体就被甩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翠莺刚刚摆好的白菊花上,瓦盆被砸得稀巴烂,吴庆福趴在地上只有喘息的劲儿了。
“活该!”小武子躺在地上暗暗地咒骂着。
其他的家奴看到这架势,谁还敢近前来,都纷纷地退让,摆着架势忽前忽后的。
“阿弥陀佛,熊施主,老衲崇真大师,那日在井台广场发生的事情我看得真切。那顾燕秋着实有些鲁莽,致死熊磊也绝非那孩子的本意。情急之下,他的母亲已经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