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火柴,井口瞬间火舌喷发,为了压住火苗产生更多的浓烟,又放进去一些破衣烂絮。
兵士们用牛皮囊使劲儿鼓风,浓烟窜进甬道里,里面咳声不绝,前后乱做一团,无法撤退。莽凉兵个个腾云驾雾,魂归西天。
“该死的北蛮贼兵,你给我火箭,我送你火油,你燃我大火,我赠你毒烟,烫死你们,烧死你们!”
兵士们听到地道里传出的惨叫声,愈发来劲了,牛皮囊呼呼生风,把浓烟驱进甬道里。
“继续添加艾草,呛死这些王蛋!”张裴元丝毫不解气地说。
其它地道口也是采用同样的对策,地道里地莽凉兵都成了闷罐子里的死鳖,根本无法互通消息,也无法逃脱。烧死的,呛死的,甚至慌忙逃命挤死、踩死的,不计其数。
阵前,莽凉兵一次次冲锋,一次次攻城,都被赤冥军的将士们打退了,城墙下两军的尸体堆积如山。可是城外的地平面还在一丝一毫的升高,徐震堂忧虑万分。他顾不得身上的箭伤刀伤,身先士卒,带着赤冥营的守军费力地拼杀,至今没有让一个莽凉兵士越过城墙。
莽凉军帐中,耶律弘幸正在为正面战场屡屡受挫而震怒。又有莽凉军士来报,说多个地道遭到燕云守军的火油攻击,坑道里毒烟弥漫,军士死伤惨重。
“速速再探!”耶律弘幸怒不可遏。
这时,萧硕也怒发冲冠地走进帐来,“可恶,真是可恶!”
看到耶律弘幸正在发火,他放慢了脚步,走到帅案前,“大王,我们今日之战恐难分出胜负。”
“萧硕,这都是你的主意,我按王庭大王的指示全听你的安排,结果如何?什么狗屁地道战,还不是损失惨重。”耶律弘幸冲萧硕吼到。
“大王息怒。我们秘密开掘的地道不知道怎么会被敌军识破,这完全出乎意料。”萧硕也是琢磨不透,地道战的消息是怎么透露出去的,而且对地道的位置摸得如此精准。
“大王,从第一个信息传出地道兵遭受火攻,我就陆续到各个地道口进行核实,我们应该还有两个地道口没有被阻击。至少有千余莽凉勇士此刻应该已经顺利潜入燕云城里,希望他们能够按预定的战略,设法打开北城大门。那样的话我们的莽凉重装铁骑就可以冲入城内,横扫守军,胜败还尚未定局。”萧硕慌忙解释说。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难辞其咎!”耶律弘幸半信半疑。
原来,萧硕曾于去年化名石页,以皮草商人的身份潜入燕云城。半年间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