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显然是认识王猛的，立即满脸堆欢：“王大少，吃点什么？”

如果依照王猛以前的风格，就会大手一挥：“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

但是，近期在金福和方圆身上所受的挫折，使得王猛没有了以前的锋芒，而是很客气地说：“店家，我想吃两碗水饺，每个饺子里，虾米和韭菜各一半。”

白掌柜不动声色地说：“王大少，真是不巧，没有虾米了，用猪肉和韭菜各一半，怎么样？”

王猛说：“猪肉可以，但是，必须是猪头肉。”

接头暗号对上了！

白掌柜神色不变：“王大少，请稍等一下，水饺很快就上来！”

洪纬给王猛泡上了一壶茶。

王猛一壶茶还没有喝完呢，白掌柜已把两碗热气腾腾的水饺端了上来。

吃完了饭，王猛把一块碎银放在了桌子上：“掌柜的，不用找了！”

白掌柜不禁眉开眼笑：“有钱的人，出手就是阔绰！小人有点东西，要孝敬王大少！”

说完，白掌柜取了一个锦盒，双手呈给了王猛。

王猛一言不发，拿着锦盒就走了。

洪纬收拾了王猛的碗筷，然后，点起了一袋烟。

白掌柜坐在了洪纬的对面，说：“你父亲分别给南陈帝国和北周帝国提供情报，收取两大帝国的好处，却也引起了两大帝国的忌恨！这样，两大帝国，都有杀害他的动机！”

似乎意犹未尽，白掌柜说了下去——

“站在两大帝国的角度，要想杀死你父亲，只能采取暗杀的手段！因为两大帝国的陛下，都曾经下旨，表彰过你父亲，如果公审你父亲的罪行，岂不是显得南陈或者北周的陛下，识人不明？”

洪纬吐出了一个烟圈，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白掌柜说：“跟你父亲有关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问的！”洪纬停止了抽烟，说：“只不过，我要问的问题，跟我父亲无关，却跟你有关！”

白掌柜有些意外，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说：“你问吧。”

洪纬说：“这个客店，其实是南陈帝国的一个情报周转站，你则是南陈的情报人员，并且是那种低层的情报人员，是不是？”

白掌柜毫不迟疑地回答：“是的！”

洪纬一气说了下去：“但是，像你这么低级的情报人员，怎么可能知道我父亲是一位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