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既决定收铭儿为徒,不如好事成双,就认铭儿为义子吧!”
“南宫兄莫要拿王弟开玩笑啦!铭儿天资聪颖,我这师父还不一定能当好呢!”
“王兄,莫推辞啦!我替铭儿决定啦!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弟啦!”两人相视而笑。
竖日,宇文亮、南宫润、宇文嫣等人见证南宫铭的拜师礼。
王坚坐堂中,南宫铭先行叩首之礼,后为师父敬茶,王坚饮茶后,向南宫铭训话。
“习武者,以为天下苦难者打抱不平为生,以惩奸除恶为任,不可助奸,不可与恶为伍。”
南宫铭应之,再行作揖叩首之礼。礼毕,师成。
傍晚,宇文亮为南宫铭举办拜师宴。
宴会之上,南宫铭对王府破旧院内的人依旧好奇不已,便问廉亲王。
“王爷!府中破院内住的何人?铭儿可否进去看看。”
桌上众人皆露好奇神态,望向宇文亮。
“旧院内住一疯人,还是不看为好,万一被疯人所伤,本王如何向南宫贤侄交代啊!”宇文亮故作镇定之态,边笑边说道。
“可宇文妹妹说……”南宫铭追问道。
“铭儿!今日拜师之日,不得无礼,休论其他。”南宫润训斥南宫铭。
南宫铭只能作罢。
宴会散去,宇文亮将宇文嫣叫至书房训斥。
“管家和我说,你和南宫铭还学会爬墙头啦!堂堂郡主,怎能做如此有失身份之事。你专心学四书五经,习琴棋书画、女红之艺。身份之别,尊卑贵贱,不可僭越,有失体统。”
“是!父王!”宇文嫣带着哭腔回道。
宇文嫣回到房中,夜幕之中,想到以前母后在世,父王训斥,都有母后出面解围,望月思母,更觉委屈,不禁暗自落泪。
易城内,张氏众人弑君谋逆的消息传开。张氏撕去伪装,狼子野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