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张翰和左将军张勇匆忙起身,在夜色中赶往宫中。
“叔父!”
刚好在宫门口,张勇看到张翰在前面,准备进宫去。
张翰回头一看是张勇,便停下脚步。
“叔父,陛下如何了?”
“我也不知道,恐宫中有变,你速速安排宫廷禁军守住各个宫门,任何人不准进出。违者,杀无赦。”
“叔父放心,宫廷禁军都是我的亲信,我这就去安排。”
随后二人分开行动,张翰来到颐养殿,看到皇后,跪身行礼。
“臣张翰拜见皇后娘娘!”
“叔父快快免礼!”皇后扶起张翰。
“皇上恐是难以熬过今日,我们还需当机立断。”
皇后趴在张翰耳边低声私语。
这时,景帝突然醒来,听到帐外有人窃窃私语,便对身边的太监问道:
“何人在外面喧哗?”
“回陛下,是皇后娘娘和丞相大人。”
“让他们进来。”
皇后和丞相在屏障外听到景帝声音,俩人走进来,张皇后故作悲伤,哭倒在景帝床前,哀嚎道:
“陛下,你终于醒了,臣妾担心陛下。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爱妃!朕…怕是…时日不多了。”
景帝说话已有气无力,气喘吁吁。
“陛下洪福齐天,一定安然无事。”
“朕近来深感身体不适,愈发严重,国不可一日无君,殇儿年纪尚小,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难以掌控朝堂,故上月,朕与御史大夫刘安和廉亲王商议,立荡儿为皇太子。若朕走了,爱妃与丞相当全力辅佐荡儿。”
景帝望向张太后、张翰两人。
这时,张皇后缓缓站起来,擦掉脸上的眼泪,眼神中流露着异常凶狠的神情。
“殇儿才是嫡长子,宇文荡不过是你和那贱人生的野种。当年那小野种命大逃过一劫,我能弄死那贱人,今天,你也难逃一劫。”
“原来曹贵妃是你害死的。你…你…”
景帝惊恐的指着张皇后,一脸的惶恐,难以相信耳边听到的一切。
“对啊!是我杀死的,谁让那贱人与我争宠,原本想让那贱人和那小野种一起归西。可惜啊!只死了一个,还留了一个祸害。”
张皇后一边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不甘,脸上露出笑嘻嘻的表情。
“恶妇、毒妇!来人啊!来人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