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呼吸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可闻。

开车的抢劫犯知道他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尽可能在稳固着自己情绪的同时，又希望将自己的一切动静都弄到最小，希望以这样的手段，能够避免被浓雾之中的恐怖怪物所袭击。

但是他的想法落空了。

下一刻。

午夜领主的头盔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车窗面前。

随后车窗破碎，破碎的玻璃划破了他们的皮肤表面，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喊疼。

就已经尽数的被扔在了冰冷的地面。

杀死他们只需要一瞬间，但是折磨他们，却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他们来不及呼喊，灵魂就已经被午夜领主战士所释放的灵能所笼罩。

在灵能当中，他们经历了各种让人难以理解，甚至是匪夷所思的局面。

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折磨。

真实的感觉。

让他们的灵魂几乎在痛苦之中要被撕扯成碎片。

“这就是作恶的代价。”

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响在他们的耳边。

当他们几乎被折磨到崩溃的时候。

午夜领主才悄然的离去，对于人性和心理的把握，没有任何一个军团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

在经历了灵魂当中惨无人道，甚至是灭绝人寰的折磨之后。

他们甚至只要想起那所谓的作奸犯科。

就会有无数来自灵魂的剧痛，让他们的身体感觉到恐怖的战栗。

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会将这些人折磨的疯掉，然后再砍下他们的肢体。

让他们以流着鲜血的身躯呈扭曲状死去，从而恐吓所有和他们作战的敌人。

尽管现在不能够这么做，但重拾以前的手段，还是让他们不免感觉到了一些怀念。

怀念当年，镇压叛乱的日子。

也怀念当年，他们还是午夜领主的时候，真是赞美帝皇。

而在哥谭，几乎每个地方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没有人死亡。

但他们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当戈登局长的手下在事后来到这些犯罪现场的时候。

留下的不是蝙蝠侠的烙印与私刑。

而是这些罪犯们痛哭流涕的在陈述自己的错误，就连一个小小的偷窃，在他们的眼中看来，也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