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利索,性格也不如姐姐活泼。
余小晚正坐在被窝里,将两个小奶团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们冰冷的身子。
听着女儿天真的话语一时思绪万千。
先前大坝边的一幕在心头缓缓浮现,毫不犹豫的跳进冰冷的河水、连鞋子都不穿抱着孩子往家里跑、一幕幕画面,最终定格在先前那让她意外的温柔中。
“麻麻......粑粑不是坏蛋嗷。”
瑶瑶扬起可爱的脸蛋。
门外。
林言神情说不出的惭愧。
呼——
长出一口气,他轻轻抠了抠门。
闻声。
余小晚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你在家陪着孩子吧,衣服我去洗了。”
说完这话。
林言便转身离开。
而余小晚却是再次呆愣在原地。
随后,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神情异常复杂。
......
林言并没有走远。
在十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蹲坐在自家门前的香椿树下,满脸惆怅。
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红梅烟。
抽出一根叼进嘴里,从另一个口袋摸出火柴。
滋啦——
望着悦动的火苗,他忽然将手中的火柴丢在地上。
扑!
也将口中还未点着的香烟给吐了出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被捏扁的烟盒应声落地。
不抽了。
想起两个团子,林言决定戒烟了。
又坐了会儿。
他才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在去往大坝的路上,村民都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而对这一切。
林言却仿佛像是没看到一般。
心里正琢磨着该如何让家里的娘三过上好日子。
投资什么就算了。
他现在可拿不出一分钱,更何况年也没什么好的商机。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家里的伙食问题。
他吃树皮也能活,可余小晚月子都没做,本就体弱,两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
再有个大半月就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吃肉炖鸡,他既然重活了一次,怎么也不能让老婆孩子跟自己继续过苦年。
只是,这大冬天的,乡下也没什么来钱的活儿啊。
林言不是没想着去做几天苦力挣点过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