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动一部分义军作内应,夤夜城门大开,守将被杀。
六天前,楚王宫内,钟相看了最后从澧州送来的求救信,对心腹周伦说道:“澧州如果失守,不是孔彦舟有多厉害,而是内外勾结的结果。你安排人,把城内各将领的动向一一查明。”
昨晚,钟相叫来周伦,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周伦:“各位将领倒是没问题,但四面城墙有四个大门,两个小门,将领们又不可能不休息,被动防守就是澧州之战的重现。
兵书上说:‘守城必守隅’,不将大营扎在城外,与城内成犄角之势,单纯将士兵龟缩防守,这是坐等挨打,人心不日就变了。”
钟相:“现在要在城外扎大营,时间来不及了,澧州如果失守,孔彦舟整顿一日,就可从澧州动身了。以此推算,三天前就应该到了,不知为何没了消息。”
他是不知道,孔彦舟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怎肯轻易罢手,这是他的胜利成果,不抢对不起自己,于是,纵容兵将,大掠三天。钟相在犹疑之中,也失去了宝贵的三天时间。
周伦:“不建大营,派人与孔彦舟野战,阵前万人张目,就不怕谁敢与官军私相勾结了。”
钟相:“我们野战打得过孔彦舟吗?”
周伦:“楚王,孔彦舟的军队叫什么,他们叫溃散军,是被金狗打趴下了的,怕他何来。从哪些厢兵(县兵)就可以看出,禁军是什么货色。”
钟相徘徊良久,他心里还是清楚,起义时间短暂,手下是些什么货色,在周伦肯定的语气之下,终于下定了出城野战的主意。
城头上,打定了野战主意的钟相,还是想得到他的大将军同意,毕竟,仗还得靠他去打,便说道:“杨太(杨幺原来叫杨太),孔彦舟若是攻占了澧州,稍加整顿,来此不过两天的路程。兵惯神速,三天前就应该来此。原因虽搞不清楚,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会来鼎州,我们该如何迎敌。”
杨幺躬身回道:“楚王,我们起事不到一月,手下尽是未经训练的士卒。孔彦舟不是县里缉盗捕贼的厢兵(地方部队),还是守城为上着。”
钟相转脸看着夏诚,“夏将军以为呢?”
夏诚是杨幺的老乡,平素对他极为佩服,附和道:“大将军说的不错,鼎州不是澧州,城池高大,我们多准备滚木礌石,量孔彦舟万多溃兵,怎么攻得下来。”
钟相忧心地摇摇头,“你们不懂,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今我有十万将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