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看过去,塞了张纸条:“哇塞,我还纳闷呢,蒋悬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做卷子,抄笔记,还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是为啥呢,原来是为了嫣嫣啊。”
“我磕的cp没有b,耶!”
周嫣然一下子捕捉到了重点:“他,没日没夜做卷子?抄笔记?”
姜久点头,继续告状。
“还有啊,嫣嫣,他最近老不着调了,身上总有酒气,跟丢了魂一样。”
“……”
不是说瞎写的吗?怎么还没日没夜的写。
不是会好好等我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折腾自己。
周嫣然看着面前男人的背影。
心乱如麻。
.
陪徐清风吃过午饭,周嫣然打着排球队开会的借口,自己一个人往天台走去。
她不知道蒋悬景会不会在。
最好是在。
她在赌。
九中的天台很高,隐约能看见远处高山的寺庙,在遗世而独立。
周嫣然穿着单薄,手撑在栏杆上,无尽的像怀抱般的风抚着她的脸庞,让人睁不开眼,只得享受其中。
她的身后传来脚步声,肩膀处也被人添了件外套。
周嫣然回头,风突然变得急了起来,将她的发丝吹起,在二人间飘动,体香和酒气钻入鼻腔。
喉咙里发涩,说不出话。
“这里风大。”蒋悬景声音更沙哑,说完就要走。
周嫣然拉住他的手,半晌问道:“你还好吧?”
蒋悬景看着她,她看着蒋悬景。
眼神里的东西早就无法用言语形容。
“与你无关。”他说着,垂下眼帘,装也装不住的失魂落魄,“吃糖吗。”
“茉莉薄荷的?”
“嗯。”
周嫣然伸出手,看着他苍白手上攀附着的青筋,随着动作而越发隆起。
随着糖盒的抖动,青白相见的茉莉薄荷糖掉落出来。他食指和大拇指掐起糖果,动作迅猛的塞到周嫣然嘴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比烟还上头。
茉莉花的清香融合着薄荷的清凉,平缓而暴烈的在口腔里氤氲开来,直冲大脑,使人清醒。
周嫣然顶腮,手抓住他的衣领,揪起皱折:“你能不能乖一点。”
“有什么奖励吗。”蒋悬景手插兜。
“……”
“大耳巴子,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