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进屋以后,打量了一眼房间里。
这里是内室。
也就是卧房。
其实也不小,至少得有十几平米。
一张鸳鸯绣床,已经老旧不堪。
墙角处有古老的梳妆台。
上面空空如也。
什么胭脂水粉也没见到。
床边有立式木柜,估计是装被子和衣服用的,很有意思的雕饰花纹,像是某种生物的图腾。
进屋处有铜盆铁架。
另外一侧靠窗的位置有方桌木椅。
其上有笔墨。
有竹简卷轴。
靠南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幅画。
像是绢绸制物。
画上是个男人。
一身长袍,头戴赤帽。
腰间挂着貔貅玉佩。
昂然而立,面带笑容,立于熙攘闹市之中。
右上角题了一句话。
“商之道:看诚信君子之行,动则思义,不为利回,不为义疚。”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估计是这个世界里,经商之道的名言警句吧。
可惜,原主真不是个经商之才。
这房间,其实挺不错了。
就在萧寒看的入神时,突然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知道是柳寒烟进来了,连忙转身。
结果这一转身,顿时瞪大了眼睛。
哎?
柳寒烟居然在宽衣解带?
肩扣和肋下的扣子都已经解开了。
那一瞬间,萧寒真是头皮发乍。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命。
体内的气血不受控制的翻腾起来。
他连忙一声喝:“停下。”
柳寒烟浑身一震,僵在了原地,一脸错愕的看着相公。
怎么了这是?
往日里应该早就扑上来了。
为什么今天叫停了?
难道……
难道自己连取悦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柳寒烟脸色苍白若纸。
这时,她眼睁睁的看着萧寒一脸古怪的走过来,伸手轻轻扯起她的衣襟上摆,很温柔的又系上了扣子。
“娘子,现在不合适。”
萧寒说完,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他真不是圣人。
要不是现在生存下去才是最大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