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会领着大家一起喊:‘潘将军国之栋梁,潘将军爱民如子,潘将军公侯万代,潘将军真正美男子。”
虽然同为将军,丁晓晖的游击将军是从五品,而潘将军的定南将军是正五品。在江城驻军中,潘将军是丁晓晖的顶头上司。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知道怎么喊了吗?”丁晓晖大声地问道。
下面的一群人在大喊:“知道了。”
丁晓晖指了指五个小头目:“你,你,还有你、你、你,急速到长堤外面候着,换上军服,你们是军人,这样象什么样子?教一教外面聚集的江城人,让他们知道怎么喊,别喊错了。”
那五个人腹非不已,道:“丁将军,廖将军吩咐我们,要寸步不离,那些事找个会说话的过去就行了。”
“你在质疑我?廖将军说是个将军,他有品级吗?本将军的名号是朝廷亲封的,驻军里除了潘将军外,我最大。”
那五个去内院换了身军服,不甘不愿地走了。丁晓晖很满意:“这几个讨厌鬼算是走了。”
丁晓晖跳下高台,招了招手,来了两个守卫的小头目,俱穿着不怎么合体的道服,问道:“你们听见了吗?”
湖面上仍然不断传来哭声,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越来越大,包含了无数恶毒的诅咒。
“你们两个,悄悄驾一小船,摸到那个渔船上,将那些鬼哭个不停的人……省得引起潘将军的注意,万一追查下来,我是无所谓,可坏了大家的兴致,那就不好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两个人心不迭地发誓为大人效力,虽死无悔。两人紧急行动起来,很快就到了岸边,直接上了一叶扁舟,一人操桨,一人拿刀,如飞般去了。
渔船原来是一家四口,一对夫妇,还有一儿一女,现在儿子已经葬身鳄鱼之口,妇人跪在船头,一边哭一边咒骂。乡下愚民,也没有多少招式,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但她却丝毫没有停歇,将声音打到最大,在鳄湖的上空翻滚。丈夫抱着小女儿,眼底泪泉翻滚,衣襟已经打湿。小女儿五、六岁的样子,一声声地呼喊着哥哥。
附近打渔的人都跑了个干净,只有附近一艘小小的游船,却停棹不动。游船中有两个人,看着这一家子,都有些失神。
这时,有小船如飞般而来。小船里两个道人,一人划桨,一人手提着一把鬼头刀。刀身笔直,刀柄黑中透亮,顶部斜切,刀锋闪亮。刀长三尺七寸,可断三魂七魄;刀宽六寸七分,可斩尽六欲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