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落网,大宗的物品随后都不见踪影。可以肯定的说:军队之中就有‘打渔人’。”
“这么嚣张?他们一点不怕吗?”石景道,“江城那么多的商人,难道不会施展些手段?”
张吉哼了一声:“每个渔人都不会怕鱼,觉得鱼不会把他拖到水里去,除非是鳄鱼;每条鱼又何尝没有类似的想法,都觉得自己有可能是最幸运的一只,只有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很普通。事件发生以来,无论打渔人还是鱼,都相安无事。人性如此,有什么办法?”
张吉道:“事不宜迟,太晚则货物都被处理完了,再无证据。必须马上就着手。”
石景道:“仰仗公子了,听公子吩咐。”
“明天午时,潘将军将于鳄湖的湖心岛设宴,届时邀请的人,是军队的主官与城内诸贤达,鳄湖是江城的风景最好的地方,里边没有鳄,湖心岛是江城风景最好的地方。
“把你们这身行头全换了,现在京城流行玄言,经常把道人们请到家里,说些全无实用的话,还以此为荣耀。潘将军手下的这帮人大多是京城来的,没事就是学道人的作派,我怕你们会露馅。石景穿个儒士衫就可以了,以你的才学,没人难得倒你。林猛可扮作石景的随从,一身家仆打扮就够。
“拿出你们的本事,最好能将晋军将领都忽悠傻了,然后就可以见机行事。里边到处都是我的人,只要你们有需要,会有人配合你们。无论他是谁,只要他嘴里出现一个话头,我们就要引导他不断讲下去,直到把整条线拉出来。”
“好,你就放心吧,”石景道,“只要是怀疑对象,不管是能喝的还是不能喝的,都让他喝个够;假情假义又心如猫抓的那种人,我们就撕下他的伪装,让他活得更真实。男人一但放开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一套,我都熟,难不住我。”
“这我倒要注意一些了。”张吉深深地望了一眼石景。
第二天,是个阴天,偶有凉风。江城鳄湖上,波光粼粼。有长堤直通湖心岛。长堤遍种梧桐,枝叶繁茂。石景和林猛沿着长堤,数着一棵一棵的梧桐树,向着湖心走去。
早有张府的管家迎上两个人,将他们带进了湖心岛。岛上有个很大的一个院落:湖心居,是张家的产业,今日潘将军设宴,就是在这“湖心居”内。
岛上已经封锁,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甚严。让二人意外的是,岛上竟然有很多道人在散步,而守卫也不管。石景问管家,那些道人是哪座庙里出来的,管家四处望了望,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