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人,轻伤十三人,其中重伤十一人。翟兴也是吩咐手下安顿好伤员,摸着胡子自言自语到:“今天也不能算胜啊,这王伸颇有谋略,这呼延丹也是久经沙场啊!”
“翟将军,今日有一事,末将觉得奇怪。”陈会打断了翟兴的思考;
“何时让陈都头决得蹊跷?”翟兴看着包扎好伤口的陈会问道;
“今日我率兵追击那贼人首领,误中了贼人的埋伏,但是那埋伏之贼,好像并不准备至我等为死地,大优的局面,撤了回去,如若那贼人痛下杀手,我等必然全军覆没。”陈会如实说;
“定是那贼人看到大军将至,而且已经掩护突袭失败的贼人离去,便不在久战了”翟兴分析到;
“不会,翟将军到此处足有半柱香时间,这段时间,这贼人要取我等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陈会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疑问,“当时副指挥使也在,翟将军也可问问副指挥使,想必他今天也会觉得蹊跷。”
翟兴思量一下,内心突然想到了董先,便和陈会一起,去了呼延通的军帐;
“副指挥使,伤无大碍吧!”翟兴看到正在包扎伤口的呼延通,便上前询问伤势;
“翟将军好,今日让那贼人跑了,呼延追敌不力,还请翟将军责罚!”呼延通向翟进做了一个拜礼。这禁军的将领不比乡军,这军令之事,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是一板一眼。
“哪有哪有,是我翟兴今日考虑不周,副指挥使伤无大碍,才是最要紧的。”翟兴说到:“方才听陈都头提到你们中埋伏之事,那贼人本可赶尽杀绝,却退了去,是否有此事?”
“对,我也正为此事疑惑,从弓箭射出的数量来看,不下两百弓箭手,而且还配有步兵,弓箭手已经将我们的攻击能力彻底瓦解,如果步兵上来,我们定然必死无疑,但是那贼人却带着众贼兵撤退了,并没有对我们下杀手。”呼延通也是觉得意外。其实哪有两百弓箭手,是因为董先的丛林军都是短弓,连续射击的速度,比那普通的弓速度要快,才让呼延通觉得有两百弓箭手。
翟兴此时内心是激动的,此人七分就是董先,“两位将军有没有看到那贼人的模样?”翟兴只想等到最后的确认。
“今日没什么月光,只是火把光亮,看到此贼人大约升高尺左右,一脸的络腮胡子!”呼延通回忆到;
“对,而且此人身材魁梧,手拿一把断头刀!”陈会补充道;
就是董先,没错了,此人就是董先,翟兴内心欣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