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科长办公室。

江少华有些惊讶地问：“你要自己提审李朵？这是为什么？”

李朵所拥有的那点情报价值，已经被审讯科榨得干干净净，也正是因为她后来比较配合，所以才能留下条命。

她交待的口供，陆尘已经看过好几次，案子都已经结束，没理由再死揪着不放。

陆尘解释说：“科长，山田美惠子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她要保护的是什么人，现在我们还没有半点头绪，加上山田美惠子已死，现阶段我们手里唯一了解她的人只有李朵，所以我想要再仔细审问，试试能不能再挖出点先前被忽略的线索。”

江少华在陆尘的脸上看到不甘与愤怒，倒是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

当初他刚入行的时候，追丢某个间谍后，也露出过类似的表情。

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陆尘想要再继续下去，当然可以再给他个机会，万一要是有什么收获，那也是意外之喜。

“好，我同意了，你直接去提审李朵吧，我会跟审讯科打招呼。”

正常来说审讯科都不会拒绝提审，江少华打招呼，只是确保不会出任务问题。

“多谢科长。”陆尘感激道。

江少华摇摇头：“你也不要过于执着于这个案子，间谍是抓不完的。”

他是真把陆尘当自己人培养，这才会说这种话。

陆尘笑着点头：“科长，我明白。”

离开江少华的办公室，陆尘直接来到审讯科。

因为江少华已经打过电话，所以看到他出示的证件以后，审讯科的人立刻把他带到审讯室，同时还配了个副审在旁边记录。

李朵坐椅子上，双手被拷住，神情原本就很是不安，在见到陆尘以后，更是吓得脸色发白，神情极为恐惧。

见到陆尘在自己面前坐下，她连忙高喊道：“我知道的全都说了。”

在审讯科经受过这么多酷刑后，她的心理素质变得比以前更差。

陆尘神情如常：“我知道，我来找你是想要问问别的事情，比如说周樱子都教过你什么？有没跟你说过含义比较深刻的话？平常都喜欢去什么地方？”

他这叫搂草打兔子，既是给调查黄盛的情况创造机会，同时还顺便再查查山田美惠子。

李朵一边思索一边张嘴：“她教过我怎么使用手枪，反侦察、跟踪、伪装、还有下毒，她说过的话很多，我也记不住太多，就有一句，她说用毒和用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