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云裳在顾敏促狭的目光中尽量缓慢地收拾着,直到再没什么好干的才被邱娘在后面推着赶出了厨房,“去吧,和女婿好好说说话。”
大门外,身着崭新的长袍马褂,一表人才的宗才昂首立在门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缓步往外走的云裳,只觉得天地之间,只有这一个女子才是最美的。
云裳在这样火热的目光中又得意,又害羞,但是更多的确实另外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像发酵了的酒糟一样,冒泡,蒸腾,渐渐地灌醉了整个人。
“嗯,娘说,爹爹身子不好,今天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城里。”云裳低着头,整张脸都红扑扑的,整个人也好像飘在云端,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嗯,我知道。”宗才低头看着云裳乌鸦鸦的头发下雪白的脖颈,只觉得心里抓挠着,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一月没见过面了,云裳好像更漂亮了。
马车头上,云鹏拿着鞭子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哎,姐姐,姐夫,你们两个别跟个呆头鹅样杵着了,过了初五,你们就得天天睡一个被窝了,到时候可以尽情的没羞没臊的腻歪。”
“尽胡说,真是,臊死人了!”云裳红着脸瞥了自己弟弟一眼,麻溜的上车了。
只留宗才还愣在那里,被云鹤推搡着,也上了车。
马车缓缓开动,车厢里,顾敏抱着少卿坐在一角,云雀儿靠在车厢上小嘴不停地蠕动着,吃着顾敏给的小食儿,见到两人进来,她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过了初五,你们两个就要睡一个被窝,你不和我睡了吗?”
云裳还没待回答,外面穿来了两个弟弟二人转一样的表演,云鹏捏着嗓子说:“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云鹤说:“我没怎么地你呀!”云鹏接着说:“好妹妹,一个被窝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臊死人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