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授受不亲,夜深人静的,传出去了,今后你怎么让白衣做人呢?”洪天贵福一脸的不悦。
“误会了,误会了,你看这几个丫鬟也一同作陪,我先失陪,我先失陪,你们玩儿,你们玩儿!”他一溜烟儿溜了,把洪天贵福晾了起来。
场面稍微有些尴尬,这时是刘白衣先开口,“小女刘白衣,给少主子请安了。”她又偷眼看了看她的梦中情郎。她心生欢喜,急切的想以身相许,可这世俗观,道德观怎么才能突破呢?
她想到了,她过去学过一些正骨按摩,何不顺水推舟,想必石碾这一天也是疲乏劳顿,需要解乏放松,“小主子,今天想必你也是疲乏坏了吧!小女早年学过一些松筋正骨的方法,刚才我观察到少主的颈椎骨有些僵直,需要小小的矫正。”
洪天贵福,这几日还真没有得到什么,好好的休整,确实感觉筋骨乏力,“那么好吧!那就有劳白衣妹妹了。”
刘白衣欣然允诺,扭着腰肢示意让洪天贵福躺到床上,施展她的松筋正骨之法,吩咐下人去取火罐儿。
一个下人取来火罐之后,他们一个一个不是屎遁之就是尿遁,此时屋内就是只剩下他们男女二人。屋内点着的迷情香,似乎起了作用,当热潮,喧闹消退和平息之后,创造性的梦境依然继续在虚构的春暖花开里,寻求进一步消耗旺盛的精力,浸梦于落英缤纷,彩蝶纷飞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刘恩任亭长一大早过来请安,看到眼前这一幕,真是喜上眉梢,但又不能表露出来,他强装着,怒从心头起,他压低嗓音吼了起来,“起来,起来,都起了,都给我起来。”
这真是春雷一声响,惊醒梦中人。
洪天贵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刘白衣从被子里翻身跪到地上,头像捣蒜似的给他父亲磕着头,“爹,我没脸见人了,爹,你得给我做主呀!”他心里却笑开了花儿。
“石碾,石碾,看你做的好事,今后让我女儿如何做人?”他正说着,刘白衣一头撞到了墙上,撞的是头破血流。
“女儿,女儿呀!女儿……”他摇晃着刘白衣,老泪纵横,石碾也下了床,帮着忙。
“石碾呀!石碾,我对你不薄呀!你怎么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呢?你说,怎么办吧?”刘恩任亭长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句话,怒目圆瞪着洪天贵福。
洪天贵福很镇定,他能看出这是他们父女二人演的双簧,也不知道满城叶赫那拉·兰玉儿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是死是活,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将计就计,“反正事已至此了,那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