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的。

“是不是王你说了不算，康斯坦丁。”

苏云抬阶而上，黄金面具下的龙之竖瞳依旧散发着光芒：“你只是失败者而已。”

这句话在康斯坦丁听来，像是尼德霍格被奥丁钉死在王座之上一样，

他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静静的在神座之上，

茫然失措。

苏云继续说道：“你作为龙王太久了，久到觉得自己是天下之主。”

“久到未曾向上看过一眼。”

“你只是向下看，俯视那些弱者。”

“这样的你，在今日被我俯视，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康斯坦丁没有反驳，他是战败者，战败者就不应该对胜利者反驳。

“你的路，要吞噬所有的龙王对吗？”

康斯坦丁抬起头，四周已经响起了梵大而悲怆的圣歌。

这时龙王将死之时，规则降下的挽歌。

“没错，但这不代表我站人类阵营。”

“我谁也不站。”

“龙也好，人也罢，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苏云来到他的面前，静静的注视。

“那你想做什么？”

康斯坦丁首次认真的看向对方，他此时是真正的想要了解这个对手。

“我要超越一切，凌驾于一切。”

苏云坚定的说出来，就像是说太阳从东边升起那样，诉说着这条真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康斯坦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嘴中冒出。

他在这一刻明白了，

对方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如果说他是王，

那么眼前的这人就是帝王，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是一条众生皆敌的道路。”

康斯坦丁恢复平静，脸上露出笑容：“在这样的你面前，或许我才是背叛者。”

背叛什么呢？

或许背叛了龙王对权与力的渴望，

背叛了为此愿意牺牲一切，无视一切的内心。

“吞噬我吧，白王。”

康斯坦丁低下头颅，说道：“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否做到。”

“你会看到这一天的。”

苏云伸出手按在康斯坦丁的头颅上，

像是神父给予求道者最真挚的